坐在花园里,脑子里响起一句话:你有做小三的心,就要接做小三的辱。
不敢说自己是无辜的,因为,确实对宋云谦心动,今日在他房间发生的事,心里其实也期待的。
咬住,死死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是眼泪却是控制不住地落。
“你哭?”声音从面前传来,是诸葛明。
胡乱地了一下脸,别过头,鼻子不通气地闷闷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哭?我沙子眼了。”用力扯住自己的袖,泪水刚掉,又不断地掉下来。
诸葛明坐在边,凝视着一会,道:“其实,你不该难过。”
“你多事!”温意猛地抬头,有一簇火在眼眸里出,因着眼眶里还盈满泪水,没有什么气势,更显得波潋滟,“我什么时候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
诸葛明递给一块手帕,叹息道:“何必?我又不是不知道。”
温意倏然站起,愤愤要离开。
诸葛明手拉住的手臂,声道:“瞧你,说不哭,眼泪却还是掉下来!”手为抹去脸上的泪痕。
温意一惊,猛地退后一步,惊疑地看着他,“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是男授不亲的。”
诸葛明笑了,“你想哪里去了?为你一下脏脸,会是什么?”心里忽然尴尬起来,方才见哭,他心里确实有过那么一瞬间触动,为泪,也是冲动所致。
温意仔细想想,也并无不妥。只是,这动作太过亲昵,就算他无心,也会想歪。
温意道:“我要回去了,诸葛神医也早点休息吧。”迈开,觉得上的伤口一拉动就疼,站定子,弯腰拉起摆,再挽起裤管,一道鲜红的从上流下来,愕然,什么时候扯动了伤口?记得方才并未撞的。
诸葛明蹙额,“怎么回事?你的药呢?之前不是为你敷药了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伤口已是反复发炎,如今还流了,你又摔过吗?”
温意仔细回想了一下,也觉得奇怪,压就没过伤口,怎么会无端端地破裂还流了呢?摇摇头,如实道:“我没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间会流,刚才还好好的,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会儿疼,过一会就没觉了,这段时间老是这样的。”
诸葛明疑地道:“伤口这么深,怎么会没觉?之前我为治伤,你也一点不疼吗?”
温意放下摆,也不隐瞒地道:“没有觉。”
诸葛明沉思了一会,道:“走,我为你止疗伤。”
温意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会理的!”说着,便要回芷仪阁。
诸葛明一把拉住,微愠,“你自己的体你也不爱惜不在乎?莫不是吃醋吃疯了吧你?”
温意一愣,明白他的意思,面容顿时漫上一层郁,冷冷地道:“你不觉得你自己管得宽了点吗?我是死是活,与你有什么关系?”话出口,觉得自己有些狗咬吕宾,他也是为了好。只是听到他说那句吃醋吃疯了,就觉得很刺耳,已一再地忽视刚才所看到的事了,他却偏要提起。
只是,再怎么样,也是不该对人口出恶言的,自小庭训甚严,也不是个没教养的人,尤其,对方还是好意,所以,在诸葛明面容变之时,轻轻地道:“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
诸葛明刚还觉得那句气话才是符合杨的子,又忽地冲出一句道歉的话来,还真让他不知道如何反应,瞧着,淡淡地道:“那现在,可以让我为你理伤口了吧?”
温意含着泪温然一笑,道:“有劳!”
诸葛明搀扶着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里,他常在王府留宿,宋云谦为他准备了清静的院子,他倒是十分喜爱,总是流连在王府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