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温意,摇了摇头,显然,如果事发展这样,他也控制不了。
他想用最简单的办法将事理了,但是结果却是……
“师父,我……”安然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他又觉得就这样放过那些可恶的人,太过便宜他们了。
孩子的世界,永远都是这样简单,我爱的和我恨的,我爱的人我会拼劲全力去对他,我恨的,那就去死。
“安然,师父大道理不会讲,很多事教你识字读书的师父会给你,作为一个大夫,尤其是我的徒弟,你记住了,医者父母心,医术是为了救人,让人好好地活下去,不是为了杀人。”温意话语说得郑重,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安然明白不明白,但是这是行医的准则,希安然学会的不仅是自己的医术,更是自己的准则。
行医者,必须有自己的底线,不然就是对病患的不尊重。
“安然,如果师傅的话你里理解了,就去宫中找师父,师父给你金针术最重要的手法,如果想不明白,你就好好想着。”
温意愿意给安然时间,让他去想明白。如果他想不明白,那会将这一医术都教给别人,虽然这些日子的教授,很确定,安然就是最合适的一个人。
温意说到金针术的时候,安然的眸子里亮都闪了起来,他知道师父最厉害的就是金针术,他一直心心念念想学到手的,可是……
“师父,我会好好想想的,徒儿只是年纪小,可能想事会有偏颇,但是有师傅在,肯定不会走上歧路的。”安然话语是肯定的,看向温意的时候眼神坚定,让温意悬着的心终于缓缓落了下来。
温意又检查了安然这段时间对几本医书的学习,虽然只是个孩子,但是他对药理和病理的理解很是到位,这让温意心底不得不认同,他是个天生的医者,只是如果引导不好,怕也会为另外一个可儿。
离开安然书房之后,温意还是不放心,找到叶儿和说了安然的况才终于放下心来。
叶儿是个慈母,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儿子,所以将安然给来引导,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