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明与宋云谦十分友好,平日里只要诸葛明开口,宋云谦是断没有拒绝的道理。但是今日,他竟铁了心肠,正对杨凡道:“本王说了,你先出去。”语气,有几分不耐,自他伤以后,他常常用这种口吻跟杨凡说话,杨凡心里已很是焦躁,更彷徨不定,如今见他连诸葛明的求都不听。心里便更是难,却也不好逆他的意,只得带着一脸的不愿退了出去。
诸葛明叹息一声,“你明知道对你的心,何苦这样对?”
宋云谦沉默了一下,道:“不知道为何,自从嫁王府之后,似乎跟以前的凡有很大的分别。”
诸葛明一愣,“怎么说?你这一说,活像姐妹俩都换了个人似的,我离京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点说与我听。”
宋云谦便把杨对他下药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宫,遇上镇远王妃中毒难产,再到离京去天狼山找灵草的事点点滴滴都说与诸葛明听。当然,中间也包括了杨凡对温意的挑衅以及设下陷阱种种。
很多事,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开始的时候,确实认为是温意刁难杨凡,只是调查之下,才知道竟是杨凡对温意多番刁难。这让他有点难以接,但是他之前确实喜欢杨凡,只希是一时之气,毕竟,争风吃醋的事寻常百姓家都会发生。
诸葛明惊诧得是半天都合不拢,许久没有说话。
最后,他轻声道:“我在民间走动的时候,听过换面之术。”
宋云谦摇摇头,“不,在子改变之前,未曾离开过王府,而且,这到底是江湖传说,没有人亲眼见过。”
诸葛明怔忡地道:“那么,还真无法解释这种况,甚至可以说,平生未见,子或许可能因历而改变,但是医术,尤其高深的造诣,非一朝一夕可达。”
宋云谦眼里闪过一抹深思,忽地抬眉问道:“你听过借尸还魂吗?”
诸葛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头,“说真的,鬼神之事,我从不相信。”
“本王也不相信,只是,这件事也确实太过蹊跷了。”
“就算真有鬼神,就当也有借尸还魂这个事,但是也要王妃死了,才让游魂有借尸还魂的可能。”诸葛明道。
宋云谦嗯了一声,想起的改变,似乎是从下药开始的。以前虽然也常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却从没试过用这种不堪的手段,想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下此决心。
宋云谦又问:“你今日见,可有什么异样?”
诸葛明道:“我方才为清理伤口,眉头都不皱,我瞧见了,也不心生佩服!”
“似乎真的不怕疼,还有一件事,就是当日本王从水中救上来之时,已呼吸全无,其实当时本王心中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我倾尽全的功力,也是救不回的。但是,偏生本王晕倒之后醒来,却看到活生生地站在本王边,当时全都是伤口,却没听说半句痛。”宋云谦想起那时,心中依旧有一种后怕。
“对了,那皇孙也是救回的?我为皇孙诊断过,以我的能力,是无法救得了他的。”
“没错,安然其实已到了最后关头,宫中的医也都放弃了,父皇也悄悄命人准备后事,却想不到,进去一遭,安然竟然活过来了。谁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医治安然,据当时的医说,皇孙不曾服过药。”
“这就奇怪了!”诸葛明一脸的震惊道,“这不进药,莫非是用针?可曾有人见用针?”
“你说的是针灸?”宋云谦摇摇头,“并未听闻,当日在安然房,只有容妃一人,后听说医治之时,不许容妃在场,所以,无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