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提出质疑的张先辉听了他们兄弟的对话,在无形中他们已打了他的老脸。
既然皇上已表态相信镇国王爷,而现在朝中再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所以几个心中仍有疑虑的人都没再说话,萧相张司空他们几个乐见其的脸上都多了几分笑意。
“克州城的事事关重大,虽然已尘埃落定,但是朕还是要过去一趟的,如果不是朕识人不明,也不会让克州军造此大难,再就是温意门主,因为克州军的事了重伤,朕也需要过去问一下,毕竟各位臣工也都说了,朕行事不能让飞龙门寒心。”宋云谦轻声说着,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可是在说到温意的时候,心底升起的关切还是过话语传递出来,隐忍克制的,丝丝缕缕,让人心生痛意。
“梁祥的事,皇上准备怎么理?毕竟这场事端都是因为他。”萧相有些为难地看向宋云谦。
梁祥是先帝朝的老人了,更是被先太后看重,几番扶持,这次做出这样大的错事,按理说死都不能恕罪,但是他是朝中太尉,他一死,朝局怕是又要重新洗牌,现在宋云谦还没有将梁祥势力全部吸收的能力,所以……
宋云谦看着萧相,轻声说了一句:“伤了不该伤的人,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皇上,梁太尉毕竟与社稷有功,为了一个人,您就要了他的命,这未免……”梁祥一党的人从李洵出现说出了梁祥和宋云礼勾结之后,就一直没人敢大声说话,现在听宋云谦想要要了梁祥的命,他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赶站起来轻声言道。
他自以为抓住了宋云谦话语的,脸上有些自得,觉得这样可能能救梁祥一命。
“朕说的他不该伤的人是克州军,朕的兵是要在关键时刻和来犯外敌厮杀的,他们的命关乎着百姓的安危,梁祥连他们的命都不顾及了,朕还要顾及他的名吗?”
宋云谦的话掷地有声,脸上全是怒,朝堂上没有人敢再次发声,只有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的刚上任的兵部尚书,他笑着看着宋云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宋云谦之前话语中的那个人,不是克州军,而是他心心念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