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在震惊之中,完全忘了,这并非今天的重点。
“皇上春秋鼎盛,而且皇子只有一个,现在决定立储实在是太早了,还请皇上三思。”张先辉先慌了,他将儿送进后宫,为的就是能让诞下皇嗣,以后继承皇位,如果因为这次飞龙门的事就让皇上决定立储,那他们还有什么指?
他可不会天真的告诉自己,飞龙门门主和皇上的儿子会是平庸之辈。
宋云谦显然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立储的事搞得朝堂上人心沸腾,所以轻轻点头,说了一句:“朕只是说说而已。”
拿重出来做挡箭牌,这还是温意在被围困的时候用的法子,在给自己的信中都已细说了,此刻,他也觉得有重在,飞龙门连造反的理由都没有。
宋云谦的说说而已,让朝堂上再次陷诡异的静默之中,能熬到朝堂上商议政事,哪位不是人,自然也都明白了皇上说出重的用意。
“各位还觉得飞龙门会和乱臣贼子勾结吗?”宋云谦见众臣都不再说话,心莫名的好了起来。
“皇上,为了杜绝飞龙门和叛臣勾结,臣建议马上立储。”萧相见宋云谦一声简单地慨就让群臣没了声息,毫不在意地继续给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伤口撒点盐。
“皇上,现在克州军那边形势不明,皇上也只有一个皇子,实在不是立储的时候,皇上您三思。”张先辉瞪了一眼萧相,高声喊道。
他的话说完,他一党的人赶附和,陈元庆看了看张先辉的人,也轻声附和说:“皇上现在立储太早了。”
陈元庆的打算和张先辉他们一样,和良妃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妹妹更有可能诞下皇嗣,毕竟曾是名正言顺的宁安王妃,的儿子是唯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
所以,现在绝对不能让温意的儿子为太子。
宋云谦依然淡淡笑着,只是眸底的冰冷,只有张先辉和陈元庆等人看得到。
“可是飞龙门的忠诚,除了立储,朕真不知道要怎么保证,尤其是他们现在就在克州,想要克州军也只是轻而易举,朕……”宋云谦很是为难地看着刚才在朝堂上言之凿凿,要自己下旨控制住飞龙门的陈元庆,眼底的嘲讽意味更能浓。
如果他们不是满心全是自己的私,好好想清楚事的原委,这样的问题就不会抛到朝堂上来。
可是他们太想让自己和温意有嫌隙了,他们太想除掉堪称自己心腹的飞龙门了。
“皇上,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们也不敢在朝堂上乱说,纵使皇上相信,皇子是的儿子,温意门主也不一定没有私心,所以臣等才……”
“温意门主肯定是对皇上有了怨怼才会如此做的,温意为什么离开后宫,皇上最应该清楚不是吗?”和陈元庆此刻的窘迫相比,已不担心宋云谦会立太子的张先辉再次开口。
“温意门主有怨怼也是正常的,毕竟和皇上曾真心相爱,却因为朝中一些迂腐的人不能有人终眷属。”张司空笑着说,看着他们纠结在飞龙门的忠诚上,他突然觉得这是争取温意和皇上在一起的良机。
这些年他一直愧疚于当初的迂腐,如果不是他当初的执意阻拦,一切可能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所以他一直寻找机会让他们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是先皇的贵妃,怎么可能和皇上,人纲常,我们不能视而不见。”见张司空又提到温意和皇上的事,张先辉一党,梁珪一党,还有陈元庆一党都赶站起来反击。
在温意的事上,他们是同仇敌忾的,如果皇上和温意在一起,他们的损失都是巨大的。
“不顾人纲常的是先皇,他明知道皇上和温意门主意深重却执意将温意封为贵妃……”张司空再一次苦口婆心地说出当年的事,只是在场所有人,关心当年的不多,他们更关心的是现在的利益,他们不能让自己的利益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