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连连称是,转眸看向温意,皆是愧恨疚之。
宋云谦听了容妃的话,神才算和缓了一些,他本也是要给温意讨个公道,免得白白辱,如今见容妃自行在太后跟前请罪,心里也就平和了许多。
只是,他心里忽然地就执恨起来,瞧着温意,狠狠地腹诽:若你醒来,本王也定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让你养好伤,你每日装着无恙,东奔西跑,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体。
第二日,温意被送回昭阳殿,送回去不久,便悠悠转醒了。
首先映眼帘的,是宋云谦担心而微愠的眸子,怔愣了一下,脑子才想起昨夜之事,下意识地自己的额头,有些懊恼地道:“这大概是要落下疤痕了!”
宋云谦见醒来,放下心头大石,又听说这话,不由得冷冷地道:“落下疤痕算什么?死了才好。”
温意自知有愧,便软了口气哄道:“你生气的样子,可真不帅气。”
“你不听话的样子,可真人动气,杨,本王警告你,这一次你的伤口没完全痊愈之前,休想下地半步。”他恶狠狠地盯着道。
温意轻呼,“霸权!”
宋云谦哼了一声,“敢下床,看本王不霸权地打断你的狗?”
“我是人,不是狗!”理亏地小声辩驳。
宋云谦淡淡地扫了一眼,“你就跟母后的小狐一样,姐俩都是一样,让人不省心。”
温意翻翻白眼,姐俩?小狐是一头小白狗,还是一头只会瞎闹乱拱的大胖小白狗。
小在一旁噗的一声笑出来,见温意投来哀怨的眸,立刻安道:“郡主,无妨啊,小狐可爱极了!”
宋云谦瞧了小一眼,道:“那刚出生的小猪崽也十分的可爱,你们家郡主,是这种可爱吗?”
小涨红着脸不敢笑,说着的,如今瞧郡主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像刚出生的小猪崽,狼狈中着白。
温意索用被子蒙头,闷闷地道:“尽管取笑,谁还没个被人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