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主,我们是在云集镇呆着还是去克州城?”千山问温意道。
克州那边的事至今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而云集镇此刻更是关乎几十个孩子的命,孰轻孰重,千山心底真的没有底了。
“去克州城。”温意轻声说完就转离开,千山和李长安跟在的后面若有所思,万笋和万蔷更是有千言万语要和温意说的样子。
“我觉这件事和克州城的事息息相关,有可能只是冰山一角,现在传言这么多,宋云礼应该不会顶风作案,所以这边的孩子们暂时还算安全。”温意轻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千山等人纷纷点头。
确实,他们是关心则乱了,按照宋云礼的谨慎,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敏的时候再行动,如果行动他也只会在别,所以相对而言,克州城那边出问题的可能更大。
有云集镇的事横在心头,几人都不敢再耽搁地往克州城赶,连主任都没再闹绪。
因为在云集镇耽误了时间,他们赶到克州城的时候已傍晚了,在他们路过克州县衙的时候,见到麻麻的人都围在县衙门口,人群中更是议论纷纷,提到矿山什么的。
在来克州之前满叔就让人将克州的资料都送到了温意的面前,记得克州境好像并没什么矿山。
带着千山李长安等人挤进人群,不长时间就挤到了县衙门口,而这个时候的他们也基本上在别人的议论声中知道了事的原委。
是有人在击鼓鸣冤,而且是一个村的老弱病残。
他们说村里的青壮年都被人带去矿山了,已一年多了,可是自从离开了就再无消息,他们跪在县衙门口,请府出面将他们带回来。
温意看着眼前跪着的人,有小儿,有耄耋老人,还有无助的妇人,他们都神急切地盯着府衙门口,他们一直在等着县大人的出现,好像他会是他们的救星。
而在不远的登闻鼓边上站着一个衙役模样的人,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位爷,您看他们都跪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您还去禀报,难道真要等出了人命吗?”千山最先忍不住开口问道。
温意清楚,千山说的不是虚言,这里跪着的老人和孩子,如果再不喝点水吃点东西,怕是扛不了多长时间了,也将希寄托在那个衙役的上,可是那衙役只是无奈地看了千山一眼,说道:“您一看就是外来人,您有所不知,我们克州城管辖范围并没有矿山,所以我们真的是没地方找人,他们这真的像是无稽之谈。”
那衙役显然也知道再这样等下去跪着的人会体力不支,更清楚克州城外来的人会对他们府有误解,可是他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但凡有矿山,他们肯定会去帮着他们寻找,谁不清楚一个青壮劳力对家庭的作用。
“这位爷,我们不会无凭无据地乱说话,真的是有人到我们村子里说他们矿山上需要人,一年可以给十两银子,我们的儿子媳妇才会跟着去做工,可是他们去了都一年多了,还没回来,也没见银子寄回来,现在我们是真的已揭不开锅了,如果再这不到他们,我们祖孙只能饿死了。”说话的老人脸苍白,头上的碎发贴在满是褶子的脸上,眼睛里的哀伤和绝让人看着都心疼不已。
“老太太,您不要难为我们,您说的矿山,这真是无稽之谈,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在哪里,更不知道怎么帮您找回儿子,我们……”那衙役快要被一个有一个这样的话语疯了,他轻声解释着,可是解释的话语因为这群人的坚持也变得越来越不自信。
如果一个人是无稽之谈,那么一个村子的人呢?他们的丈夫儿子是活生生不见了的,可是,矿山,他们要到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