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庆?但是此人我们还没。”梁珪摆摆手,“不行,他曾是皇上的旧部,对皇上十分忠心,此人我们不能接触。”
“那是以前,”张先辉冷笑一声,“如今温意回来了,他还会和皇上一条心吗?”
“你是说?”梁珪眯起了眼睛。
“没错,当日宁安王妃陈雨竹的死,他一直都迁怒温意,说温意见死不救,如今皇上与温意又站在了同一阵线,还为皇上诞下一双儿,你说陈元庆心里能舒坦吗?”
梁珪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是仔细想想,又摆摆手,“不行,当日宁安王妃的死,是可儿下的毒,原则上和温意没有关系,温意相信也没办法救。”
“就算是事实,可陈元庆并不相信啊,记得去年宁安王妃的死忌,我遇到陈元庆,说起此事,我表示惋惜,那陈元庆怎么说,你知道吗?”
梁珪瞪圆了眼睛,“他怎么说?”
张先辉细小的眼睛眯起,只留出一道,“他说,他的妹妹本来不该死,是有些人见死不救。”
梁珪咦了一声,“如此说来,他还真的怪罪温意啊?”
“陈元庆很重视这个妹妹,温意的医术有多高明,大家都有目共睹,他说冰释前嫌,不过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加上他也错信了可儿,可他心里真的就不认为温意见死不救?不是的,他一直都这样认定。”
“如此说来,他若是出任兵部尚书,对我们很有好。”梁珪说。
张先辉沉半响,“但是,我们还是要做点什么来分化他和皇上,这也不着急,等他出任兵部尚书再说。”
梁珪嗯了一声,“那既然这样决定,靖国候那边,什么时候动手?如何动手?”
张先辉眸一冷,“事不宜迟,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梁珪点头,“你放心,我会派出最锐的人。”
张先辉对他办事还是很放心的,只是,还有一人,始终让他们觉得如芒在背。
张先辉道:“梁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态度呢?按理说,他必须依附我们,他与凌贵太妃那点事,一旦被皇上知道,是死罪,他就不担心这点?还是他以为保功夫做得很足?”
梁珪冷笑,“他是以为自己保功夫做得足,以为无人知道他那点破事,先别着急,让他扑腾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