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忽然扬高声音道:“对了,听闻皇太后并非是患病,而是中了蛊毒,所中之毒,是可儿生前研制的,贵太妃与可儿生前也算有,不知道对的毒……”
凌贵太妃忽然转,恶狠狠地打断的话,“你想说什么?想说哀家从可儿得了蛊毒,然后害皇太后?听闻皇太后患病是最近的事,但是哀家在这清虚观,已两年了,敢问皇贵妃一声,哀家是分有术,一边在这里清修,一边回去给皇太后下毒?”
温意盯着的脸,淡淡地笑了,“贵太妃不必这么激动,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凌贵太妃厌恶地说:“你就认了吧,你大老远的过来,就是怀疑哀家对皇太后下毒,过来一探虚实罢了,不过,你怀疑归怀疑,若无真凭实据,请不要在外头乱说。”
温意看着眼底的厌恶,看来连虚与委蛇都不愿意,那般的憎恨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温意道:“没有真凭实据,我不会乱说,更不会乱问,,我走了,贵太妃保重吧。”
说完,大步出去。
凌贵太妃盯着温意的背影,眼底的恨意被担忧取代,对边的尼姑道:“不会无缘无故找到这里来的,一定是怀疑什么了。”
尼姑道:“贵太妃别着急,太尉会理的。”
凌贵太妃皱着眉头,“让他千万不可冲动,温意不是好对付的,而且,还是飞龙门的门主,皇帝又顾着。”
“任何人要伤害贵太妃,太尉都是不允许的。”尼姑说。
凌贵太妃眼底渐渐生出幸福来,轻轻地叹息一声,“到底世俗不容,又能如何呢?罢了,过得一日算一日。”
尼姑笑道:“贵太妃何必太过担心呢?只要我家主子了皇帝,他会帮你去除这个贵太妃的份,到时候您便可与太尉永远在一起了,不必躲藏在这深山里,想必贵太妃也不想再过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活了。”
贵太妃摇头,“倒不是的,若是能和他厮守,在哪里都不打,告诉你家主子,皇太后那边先缓缓,或者是让人提点温意为解毒,急不得啊。”
尼姑笑道:“贵太妃放心,主子自有安排,而且,如今他正不断挑唆大臣与宋云谦的矛盾,只要宋云谦犯错,史大夫一定会大做文章。”
“但是,皇帝这些年,虽无大功,却也无错,如何挑的出?”凌贵太妃拧眉。
“主子安排温意回京,就是要他犯错。温意是先帝的皇贵妃,他与温意在一起,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是之前来报,不是说皇帝与温意之间保持距离吗?如果他没有要与温意在一起,我们能怎么做?”
尼姑冷然一笑,“宋云谦这些年都在为温意守,他会放弃温意?不可能的,他只是在忍耐,或者说在控制自己,但是,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控制的东西,温意也是如此,等南诏公主来到京城,必定会掀起波澜,他们就是想装,也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