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取出青儿的信,递给他,道:“这是你师父灵山真人留下的遗言,你自己看看,该怎么办你自个掂量着吧!”毕竟是他们师兄妹的事,死的是他的师父和师妹,严格来说,跟是没有关系的。
他是早知道可儿歹毒的心肠,却一次又一次地用师父的遗言和师兄妹的谊来原谅。若这一次,他还是选择不正视,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宋云谦疑地看着,“我师父的遗言?你从哪里得到的?我从没听说过他什么信笺,他临终前我都在他边,他没说过。”
“你看了就知道了!”温意道,说罢,缓缓起,道:“我去看看容贵太妃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听说侯爷夫妇也宫了,守在飘絮宫不愿离去,我得去安一下!”说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离去。
宋云谦的心思落在信笺上,心头有些疑,当真是师父留下的信?他打开出信,展开一看,确实是他师父的笔迹,灵山真人的笔迹铁画银钩,无人可以模仿,相信能耐如诸葛明,都无法模仿其万一。
温意出了殿门,却没有走远,而是在微启的窗户看进去。
宋云谦打开信,那断断几行字,一目了然,不需要多时间他就能够看完了。
温意看着他的连从苍白转为沉黑,眸骇然,一手攥住那信笺,放在口上,然后,看到他的脸从沉黑变为红,温意知道不好,果然,一口鲜从他口中喷出。他手抹去角的迹,颤颤落地,面容吓人。
他命人送他去永明宫,温意一路跟着。
看到他站在可儿床前许久,许久,温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有些后悔在他伤势没有痊愈之前把信给了他。其实把信给他的时候,心里确实也是怀着一种愤恨,凭什么因为你的优寡断,要边这么多人陪葬?甚至变态地想过,就要他痛苦一下,让他知道被可儿害过的人心里是多么的冤枉无辜而痛苦。
只是,如今真看到他痛苦,有十分难,在心嘲讽自己,温意你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痛苦,你自己不是比他更痛苦吗?
原来,他早已住进的心,与融合在一块,生死难离,悲喜融了。
许久,才听到宋云谦对医道:“无论用什么方法,朕都要醒来!”说罢,他捂住腹部的伤口,忍住疼痛转缓慢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