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气得发抖,一脚踢过去,正踢在他的膝盖上,他瞪着千山,最后,冷然道:“好,跟你真的没话说了,随便你怎么闹吧,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说罢,气呼呼地走了。
千山气得一脚踢在门槛上,门槛是死的,是的,出不了气,反倒让自己疼得在原地跳舞。
温意好笑地看着,“你生气什么啊?吕宁喜欢可儿,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呢?”
千山气得脸涨红,愤愤地道:“我不生气,我不在意,谁说我在意?他就跟天下的狗公一样,看到稍微有点姿的,就围上去摆尾讨好,贱,认识这样的人,是我的耻辱!”说完,连续呸了几声。
说完,千山问温意,“您真赞我去收拾那贱人?”
温意打趣地问道:“你说的是哪个贱人?”
千山跺脚,“哎,主人,连你也要取笑我?”
温意收敛神,“好了,说正的,你去吧,尽管去闹,泼妇般的闹,你只管闹,其他什么事都不必理会!”
千山见温意神淡定,似乎早有打算,便问道:“主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温意神一笑,“暂时不跟你说,你且去吧!”
千山嗯了一声,满肚子的气也亟待发泄,所以当下酝酿了一下绪,便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千山走后,温意半躺在榻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上映出当初才采薇宫先帝问罪的时候,那时候隐约中看到一个人进来,只看到那人的黑的靴子,还有手捡起那匕首的手。
而就在捉那晚上,躺在床上,神智依旧不是很清醒,看到可儿与宋云谦站在一起,看到可儿的双脚,不知道为何,脑子里忽然就涌起那时候看到的黑靴子。捡起匕首的那只手,很白很,很像人的手。
微微睁开眼睛,眸闪出一丝凌厉,当日,宋云谦曾跟说过可儿也是跟在他后面跟随他京的。那么当时可儿呢?去了哪里?既然跟着宋云谦回京,断不可能在宫外候着,一定会跟随宫。
但是,却只字未提,而且,谁也没有瞧见出现在宫里。
假如,当日真的出现在皇宫里,并且尾随而至,那么,在先帝毒发之后,那捡起匕首杀害先帝,然后嫁祸给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
当日他所见的靴子,只是寻常侍卫穿的靴子,一直不相信是九王或者是国师,因为他们二人穿的都是羊皮靴,而且,当时并未太在意那捡起匕首的手,因为那袖子很大,那手只是微微出一点,如今细细想起,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还是可以看出手背十分!
当然,男子的手也可能很,但是,瞧见过九王的手,也瞧过国师的手,他们两人应当是长期习武,所以双手布满茧子,手背黝黑,青筋现。而侍卫的手,也断不可能有那样白的手,如此说来,那人一定是了侍卫的裳和靴子,进殿之中,杀了先帝然后嫁祸给。
“碗娘!”温意起,朝窗子喊了一声。
碗娘应声而,温意轻声道:“你马上去给我调查一下,这宫中的侍卫在先帝遇刺当日,是否有人曾被了靴子!”
碗娘愕然,“调查?”
“没错,不许声张,只能调查!”
“那此事是否要告知皇上?”碗娘问道。
温意沉默了一下,道:“可以说,也可以不说,随便你!”
碗娘明白了,道:“既然是无关要的事,皇上日理万机,还是不敢烦着皇上的!”
碗娘很明白事理,虽然不知道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两日宋云谦都没有过来,大概知道是出了点不好的事。既然是不好的事,那应该让两人保留一点空间,温意让进行,也就是一切还没明朗,还是等到事水落石出才跟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