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道:“皇上,朝政之事,我妇道人家不懂,只知道王爷此番是皇命出征,能战胜归朝,也是托皇上的洪福。而宁安王爷是皇上的亲子,他为国为父尽忠,此乃孝道也是忠义,皇上此番言论,似乎对两位王爷有所不公!”
皇帝盯着,厉声道:“你果然心心念念着他,你被册封为贵妃已一个月,不侍寝,更不许朕在你宫中过夜,如此守如玉,你敢说不是为了他?此刻当着朕的面,你也敢如此袒护他,可见你对他果真是深种了!”
温意的下被他的生疼,仰着头,坦然道:“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这么不相信我,又为何封我皇贵妃之位?我早先就说过,我对皇上并无男,对皇上我敢如此直言,莫非其他的事我要捂住良心去说吗?宁安王爷是您的儿子,又刚为国立功,温意刚才所言,并无不妥之,皇上只是夹带了私人去读解我的话,得出的结论已和我所表达的相去甚远。若因为我替王爷说了几句公平的话,便断定我对王爷未忘,皇上也太过对自己缺乏自信了。”
皇帝松开他,眸却依旧凌厉地锁着,“曾的夫妻,朕不信你半点分都不念!”
温意觉得很可笑,他既不承认跟宋云谦的夫妻事实,却又常用夫妻分来提醒。淡淡地道:“皇上,若你不相信我,那么我说什么您也不会相信,那我何必再说?您又何必再问?”
皇帝盯着,冷声道:“你最好安分点,收好你的心,莫要朕瞧出一分一毫,否则,你与他,都将陷万劫不复之地!”
说罢,丢下一句邦邦的话,“你准备好,今晚侍寝!”说罢,拂袖而去!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这六月酷热的天气,温意只到骨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