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你还不是最忠诚的属下。”顾茗烟轻笑起来,反握住封瓷的手:“我教你读书怎么样?”
“你又想耍什么手段?”封瓷赶出自己的手来,目警惕的看着这个狡猾的人。
可顾茗烟只是扬了扬角,两只手都抬起来放到封瓷的面前,开口道:“只是想教,而且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现在认为他本就不适合当皇帝,也许段承轩比他更合适。”
封瓷不耐的皱起眉头,还是耐着子等着接下来的解释。
顾茗烟的一只手指向自己:“段承轩边的人总是会怀疑的看着我,包括他的下属以及他的朋友,证明他们读过书,有自己的想法,过某些事和某些告诫而怀疑我的忠诚和言语是否真实。”
很快,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抵在了封瓷的眉心,顾茗烟的声音也如同利刃出鞘那般带着寒意:“而你,盲目的相信一个人,并非是你的错,而是他不愿意给你思考的权利,他要的只是条听话的狗,而不是真正能帮到的下属。”
封瓷在黑暗里微微睁大了眼睛,复而拍开了顾茗烟的手,将重新摁回到被褥里:“小姐,您还是早些休息。”
那人却在被褥里轻笑出声,仿若嘲笑着的动摇:“你可以去想想,毕竟每个人都长了个能动的脑袋。”
封瓷横了一眼,但顾茗烟却是看不见,翻了个沉沉睡过去。
而封瓷,却一夜无眠——顾茗烟的一切,都充斥着不确定,本拿不准。
休息了两日,雨势减小,顾茗烟这才决定在小雨之时跟着封瓷上山一趟,临走之时,封瓷吩咐了暗卫们小心跟随,切不可出马脚,这才敢带着人上山。
雨中山路难行,封瓷还得拽着顾茗烟,不过一会儿便有些不耐烦来:“你大可以让村民上来帮你。”
“他们不像你似的会武功,小雨的山林里也很危险。”顾茗烟拉着封瓷的手往上走了一步,眯着眼睛了许久也看不清地上的花花草草,只能跟着封瓷的步伐。
走了莫约两炷香的时间,封瓷才停下脚步来:“我看到了,就在山壁上一点的位置,你在这里等我。”
“好。”顾茗烟扶着边的一棵大树站定。
封瓷攀爬上山壁之时,顾茗烟背后的草丛微动,并未察觉。
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