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背后的小花园里有一个暗格。
腐烂的味道顺着石板的隙溢出,段承轩后的八个人都并未察觉。
那个药枕也从来不只是寄托思念所用,顾茗烟从始至终贯彻着的准则并未改变。
“两尺宽的石板,下面有机关。”后的护卫们拨开泥土,隐隐也能闻到一些诡异的味道,弯下子轻轻敲打两下,其下是空心的,而且隐约有细碎的声音传来。
“咔——”段承轩将侧护卫的长刀鞘,挑眉看着其下已被破开两半的开合扣以及齿:“将他带出来,再派人将外面的人都放走,象征的留下几个。”
“最后,让玉清回到本王边待着,他是本王的东西,一字不的复数这番话。”段承轩如此说着,目却落在那个窄小的口上,一个护卫从里面将一个脏兮兮的穿着乞丐服的人给捉了出来。
他双目发红的瞪着段承轩:“长生不老,不是你们这群人该涉足的东西。”
“东方氏和长生不老毫无干系。”段承轩上前一步,扣住他的脸颊,注视着那张脸许久之后才开口:“你看起来才十三四岁,就学会杀人了?”
“你们又杀了多人?”脏兮兮的男孩儿嗤笑着回了一句。
段承轩甩开他的脸,两名护卫钳制着他离开。
杀人?
如果那些毒真的可以将人置之死地,那么顾茗烟从一开始就不会去触,除非还有人知道这小子的存在,且在糕点里做了些手脚。
不过东方大人的确有自导自演的嫌疑,而这小子说话不明不白,不能轻易直接将他就这么出去。
如此想着,他快步带着人来到了前院。
已有人被放走,得力的下属简单的留下了平日的一个纨绔子弟,以及几位无关要且同东方家有仇的十足子弟,人群嬉嬉闹闹的散去,顾茗烟搀扶着桑泉从里间走了出来。
桑泉为指明段承轩的位置,只是轻轻点头。
段承轩走上前去,一把拽住的手腕:“别多管闲事,东方氏比你们整个玉家都要重要。”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附近的人都听得出来。
但明明是训斥之声,但在其他人听来,却是带着几分宠溺在里面,不人都对此侧目。
“我知道我玉氏算不得什么东西,但我也并非是毒妇,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老人死在我的面前吗?靖王殿下?”顾茗烟刻意的甩开段承轩,另一只手死死的攥了口,大口大口的着气。
“先送去医馆,找最好的大夫为诊治。”段承轩赶冲上前去,两手并用着将拥怀中,另一只手则慌乱的摁压住的后颈,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开口:“很疼吗?”
顾茗烟轻轻的掐了他一把,段承轩这才如释重负的将他给桑泉。
即使是演戏,段承轩的心口还是被狠狠的敲击了一下。
看着顾茗烟离开,而不远的人群里却传来一声闷哼,段承轩转头看去,段承钰此时正死死的攥了一个东方子孙的手腕,而刚才脏兮兮的小子被打的脸上青紫,歪斜着躺在地上。
“事还未查清,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段承钰甩开东方氏的手,抬手吩咐边的若离:“派人将这小子押送到天牢里,再将这整个东方府邸都里里外外的翻个遍,若发现可疑之人,活捉带回。”
“宗平王殿下!他自己刚才都承认……”
“东方爷是以为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能在所有的糕点里下毒?还是说,你们只是想迫不及待的找上一个替罪羔羊?”段承轩此时走上前来,拦在段承钰的面前注视着眼前仅剩的几个人。
东方萱儿死死的咬住下,惊魂未定的看着段承轩:“靖王殿下,爷爷的寿辰发生如此大的疏,的确不可能是一个小子能做到的,还请靖王殿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