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轩抬手的动作一顿,额角青筋突突:“什么书生?”
“我不记得他什么名字,但我知道是那些达显贵嫉妒他的才学,为了不让他去春试,派人将他杀了,草席卷了尸体扔进了乱葬岗。”顾茗烟沿着墙壁走到桌案前落座,抬手拿了纸张细细挲一遍,又笑了:“但我不明白,我写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而且你比鬼魅对我还温,他都会让我闭和别惹事。”
“他凶你?”段承轩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心底的火气一瞬间被愧疚席卷而去,心脏一一的发疼。
走上前几步,站定在的后,轻车路的为将那些繁琐的头饰和首饰都取下来。
体没有排斥他的动作,顾茗烟总觉得有些记忆撞在一起,模糊不清。
眉间拧了个疙瘩,将手中的纸张尽数放下:“不过,我好像睡过三皇子的床,但我刚才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名字。”
“咔——”后传来东西断裂的声音。
簪子在段承轩的手里一分为二,他深吸了一口气:“你记得他?”
“我好像跟他住过一段日子。”顾茗烟像是没有听见刚才的声响,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是不是个水杨花的人?所以你一直都对我这么生气?刚才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抱着你的猫。”
顾茗烟倒是觉得自己水杨花这个理由更加的合合理。
毕竟清楚的知晓自己还有一份现代的记忆,只是记不清自己是何时来到此地,但同样知道自己做惯了医生,所以有时候看人的时候,更像是在看一张解刨图,男别在眼底算不得什么。
段承轩将的头发梳理清楚:“我只是生气你做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但我都告诉鬼魅了。”顾茗烟对此直言不讳。
“是吗?”段承轩的脸黑的可以滴出水来。
“鬼魅说,我是来宫里找我的暖炉的。”顾茗烟轻轻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抬起头来,抬起手来点了点段承轩的下:“虽然我记不清了,但我觉得你上还暖和的。”
段承轩顿时没了火气,拉住顾茗烟的手腕:“你对每个男人都会如此吗?”
“以前有没有过我不记得,但到目前为止,我只对你一个人如此。”
背后的男人将拥怀中,埋在的颈间里蹭了蹭,声音带了些害怕:“别再冒险了,我不能失去你。”
顾茗烟觉得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可心口的伤口却像是被撕裂开一个大口,深呼吸了两下,复而回抱住眼前脆弱的男人:“我会保护你的。”
正如鬼魅所说,等到这里来时,自然就知道想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