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其中的确有些蹊跷。
“还是先将张良山来吧。若是三皇子殿下是有什么事儿想要告诉我们的话,兴许只能常小姐的口中告知了。”
齐搂着常一琴往里走,段承钰只好沉着脸在口袋里翻腾着鬼魅离开时,可曾为他留下些什么解毒的东西,小心跟在齐边,生怕这毒将会有所传染。
张良山匆匆而来,略一诊脉便察觉有异:“夫人所中之毒的确是赤果,且断断续续服食数年,按照此药量早早该离世,如今并无大碍,想来是有人在为其调配解药……”
“又毒,又为解毒,这是个什么道理?”段承钰百思不得其解。
齐沉着脸点了点自己的下,半晌后才低声开口道:“山庄药人是为寻得长生不老,三皇子这般,莫不是想借自家夫人试毒解毒。”
“解毒定然会被他人所知晓,若有人真的给夫人下赤果之毒,也必然能诊出夫人这几年也在被解毒,且不十分频繁,故而夫人才可撑到今日。”张良山摇头,他这大夫一搭脉便知晓,又如何能瞒过背后之人。
几人陷僵局,再寻不得半分线索。
而在三皇子府邸之中,段承瑞看着眼前从屏风后走来的子,终是低声道:“玉珺也并不是十分相信你,时至今日你躲藏着下毒解毒,却还是寻不到手下所有的人。”
“此毒不消,后患无穷。”从屏风后慢慢走来,扭曲的手腕让旁侧封瓷都暗暗咂舌,却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在玉珺的命令之后,再暗中解毒拉拢罢了,真正的屠城之毒,暂且还不知藏匿于何,不止三皇子殿下可能寻得?”
段承瑞手中杯盏,认真摇头:“数年下来都未能寻得半分蛛丝马迹,常家不知何时起也如此效忠于玉氏,为其藏匿毒,被人杀了几个亲族,竟还是不愿吐半分。”
“常氏不是傻子。”云栖冷哼一声:“若非你们段氏想要赶尽杀绝,他们也不必死死拽着这最后的一块免死金牌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