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骗骗他们。”靠在段承轩的怀里,顺势将冰凉的手也放他的手里,目温的落在萧骁和银杏的手里:“得到再失去的觉难的,不若让他们长久的盼着,等到有一日,他们自会知晓。”
始终做着最坏的打算,段承轩对此事依旧无能为力。
数百年来都并未有人解开的长生之谜,不过花了数年便将其解开,兴许本是天外来客,也有天赋使然,若想再找到一个医术更加高明的人来治愈体的各类毒,不过都是痴心妄想罢了。
他倒是宁愿同赌上一把。
握了顾茗烟的手,几人难得如同是一家人般在这崖底度过两日。
第三日的清晨,顾茗烟强的被段承轩剪了一缕头发带走:“结发夫妻,我们可还未结发,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
顾茗烟瞧着那不平整的一缕,愤愤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剪得也太多了些。”
谁料段承轩抬手将从床上扶起来,还浅浅一笑:“扶起扶起,注定是夫妻。”
拽的顾茗烟红了一张脸,连带着门外听墙脚的一大两下都故意夸张的说两人调,只顾茗烟恼万分的让他赶走。
段承轩被赶到门外,却只是将一柄小刀放了萧骁的怀里。
“保护好他们。”段承轩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骁忙不迭的答应下来,顾茗烟还气他将真刀给了孩子,却追不上萧骁,只能停留在那口前,看着一众下属将段承轩簇拥着离开。
临走之时,段承轩还对开口道:“过些日子,你可能还需面一趟。”
“我知道。”
顾茗烟浅浅一笑,早在昨夜,段承轩便将所有打算都告诉了。
段承轩这才随着人踏那长而高的台阶之上,眼前唯有一盏油灯能照亮地下的路,而那微弱芒之中,所有人只能看见段承轩那张冷然的脸,还有那双空无的双眸。
重归天炎城,段承轩毫不收敛上杀气,阿兰被迫在野外度过两夜,全上下早已狼狈不堪,此时在马背之上颠簸一二便摇摇坠,一行人马横行于市,冲向靖王府中,早已是见怪不怪的奇景。
而唯有今日,皇宫里的黄公公到了门边要求靖王宫。
段承轩拽缰绳堪堪停留于黄公公面前,逆之下,冷眼瞧着他那颤抖不已的模样,只冷声道:“本王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