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拽住了段承轩的襟,将人拉到面前。
“你是不是已知道什么了?”
被这习以为常的动作给拖拽过来,段承轩反倒是忍不住的笑:“我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想来听听你的想法。”
“你先说你的想法。”顾茗烟不满。
“平日都是你我看不,今日我便要以彼之道、还之彼。”
刻意拖长了调子,段承轩脱了鞋袜爬到顾茗烟的怀里,埋在的颈间里像是委屈的模样,那结实的两条却意料之中的将顾茗烟困死在床榻上,唯有仰着脸看着这房梁两眼发直。
“你这是撒娇?”顾茗烟觉着上沉甸甸的重量,忍不住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这是求不满,更是埋怨你总是将事掩藏不告。”
段承轩的声音连连拔高,两只手倒是霸道的将锁在怀里:“等你说完了自己的见解,我再说我的。”
看来自己不说,这大猫一般的男人是不会离开。
丝毫不知这般缠人作法是鬼魅教导,顾茗烟还是整理了思绪,小心将那汤婆子扔到一旁——有段承轩在边,汤婆子本就算不得什么。
“东方萱儿数次提到云栖,看来云栖和玉珺并非是一条心,而要救下太后才能保全云栖,那证明太后和云栖是一条路上的,而皇帝和玉珺是一条路上的。”
顾茗烟细细推想,上的人此时稍稍起了些,减轻了些重量。
可肩上却被轻轻咬了一口。
收了牙齿,段承轩才懒懒的问:“那你以为段承瑞又在其中扮演着何种角?”
“那要看黑水镇究竟是效忠于谁的了。”顾茗烟猛地抬起手脚,将段承轩从上掀开。
从未料到会被顾茗烟大力推开的段承轩,子一歪,半个子都重重的砸在地上。
门外的洪霄只听见里面传来咚的一声,忙不迭的了一声:“王爷!”
“无事。”这是顾茗烟的回答。
爬起子来用那温暖的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愤愤看着那面不善正往床榻上爬的段承轩,道:“一口一个段承瑞,没完没了。”
段承轩的脸黑的可以滴出水来,更是怒声道:“怎么?本王连他的名字都不能提了吗?”
“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吃醋的模样。”顾茗烟抬手抵着他的膛,不许他爬上床来:“也不许咬我,你是属狗的吗?”
“这么霸道?”段承轩还是黑着脸攥了的手腕,倾上前。
“你明知我上带毒,还敢咬?”顾茗烟眼睛微微眯起。
“如何不敢!?”
门外的洪霄,不负众的又听见里面传来重重的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