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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这件事知道的人实在是太,刘首长的夫人口风太,边的人也是全都换了,问什么都不知道,除了死者份之外,勉强只查到一个死亡原因。”
训练场上,烈日当头,荀副的声音从侧传来,难得的有他办不的事,语气有些吞吐为难。
“要是这么好查的话,我也不会三年半点消息都不知道了。”
邵允琛的神却没什么变化,淡淡的吐出一句话之后,搁下了手中的远镜,“今天就先到这儿吧,送我回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当初是爷爷让自己不要问的,那恐怕知道的人都被爷爷理了,如今也只能去问爷爷了。
从训练场回来还早,邵允琛难得回来这么早,所以佣人敲开书房门的时候,老爷子就有所疑。
书房里,茶香四溢。
爷孙俩对坐在茶桌两侧,俩人都是沉默寡言的子,最不会拐弯抹角。
“清欢回来也有段时间了,关于当年为什么坐牢的事,您一直没告诉我为什么,前两天我知道了一些事,好像跟我这些年以为的大不一样。”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都过去的事了,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你今天这么早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三年前的外宴上,死的那个人跟南方的刘上将关系匪浅,死因是失足摔下梯导致大出亡……”
“够了,”老爷子忽然脸沉了下来,
“你查这些干什么?是嫌当初这件事闹得不够大,我们家的脸丢的不够么?如果不是三年前你那会儿你不在军区任职的话,这桩事就能断送了你所有的前程。”
邵允琛面不改,声音低沉,
“所以,就因为我的前程,您就让叶清欢替我扛上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