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墨的脸上是波澜不惊,幽幽地又看了葡萄藤架方向一眼。
“这些话你觉得有道理吗?”
“觉还有道理的,”楚小慢一边吃葡萄一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对我来说好像没什么用,我还是喜欢跟你待在一块儿。”
闻言,司宇墨的脸缓和了很多,给剥了个葡萄递过去,幽幽道,“阿远说的这些话你就当是个玩笑就行了,他要真是个专家的话,你觉得他现在会是单么?”
这话提醒了楚小慢,眨了眨眼,“好像是哦。”
白远亭和司宇墨年纪一样大,二十五岁的人了,到现在连个暧昧的对象都没有,边的生除了他姐,就是邵语冰们。
犹豫了会儿,楚小慢吸了吸鼻子,小声的问道,“宇墨哥,阿远他会不会是那个?”
司宇墨一愣,“哪个?”
“就是,这个啊……”楚小慢出食指,当着司宇墨的面弯折了一下。
作为一个拥有妇之友称号的二十五岁年男,各方面特质似乎都在把他往这个方向靠拢。
司宇墨干咳了一声,“应该不可能吧……”
要是白远亭真是那个取向的话,他现在还担心什么呀?放心把楚小慢给他照顾完全够了,但事实显然不是这样的。
虽说是兄弟,什么都能让,可不能让。
他可等了楚小慢这么多年了。
见两人嘀嘀咕咕的还总往自己这儿看,白远亭摘下耳机,一脸迷茫的问道,“你们俩说什么呢?看我干吗?”
司宇墨回过神,“没什么,对了,温馨呢?下午回来就没见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呀,还能干吗?”白远亭摇摇头,“还不是继续去找自己的那个什么实案例去了呗,学霸就是学霸,满脑子只有学术研究,对云这么多好吃好玩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又去档案馆了?”司宇墨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