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顾倾城忽的抬头,“你联系上了?”
“嗯,和楚曜明天傍晚到凉山。”
“……”
翌日傍晚——
晚霞将凉山脚下的山村照耀的分外明亮温暖。
车队开到村口没办法前行,一众人只能下车步行,走过石板桥,走过缓缓从山上流淌下来的山涧,说说笑笑,都是岁月的影。
关卿卿语气诧异,“哎?这桥我记得,十五年前那地震竟然没把这桥给震塌了?”
秦默说,“塌了,这是后来母亲找人重新搭的。”
“房子都改样了,倾城,除了地震那次,咱们来这村子得是多年前?你记得么?”
顾倾城说,“得有二十年吧,那会儿还没语冰呢,带着安安来的。”
“是吗?我都没什么印象,”邵安安跟着母亲走过石板桥,旁边的陆西洲小心翼翼的扶着,张不已,“你慢点走,走这边。”
“哎呀没那么金贵,胎儿都还没型呢。”
约好机场要出发的那天,邵安安夫妻俩也没能去,突然呕吐不止,还以为吃错了东西,医院去一查才查出来怀孕七周了。
一行人浩浩的,路过一片荷塘,田田的叶子中间,荷花随风飘摇,小木船上两个戴着斗笠的姑娘,一个撑船的青年,划开层层叠叠的荷叶。
“是干妈他们!”楚小慢挥舞着手里的莲蓬,冲着远大声的喊道,“干妈——”
远的一行人被声吸引,驻足在荷塘边上张。
楚小慢激动的站了起来,一阵猛烈地风忽然刮过,荷塘的荷叶被刮簌簌作响。
还没站稳,瘦小的木船便开始晃。
“啊——”楚小慢左摇右晃。
“慢慢!”邵语冰惊呼了一声,出去的手连的角都没拽住,眼睁睁的看着尖着一头栽进荷塘。
“扑通”溅起巨大的水花。
一无垠的荷塘上方,直升机盘旋轰鸣,螺旋桨呼啸的声音在风中嘶吼。
驾驶舱里,人一头利落的短发,正控着飞机航行方向准备降落,“我刚刚怎么听见慢慢的声音了?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边的男人着机舱外秀的山景,一脸懒散惬意,“不可能,你听错了,那丫头这会儿估计在山里撒野呢,难得甩脱了杰瑞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