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
秦漠轻描淡写的出邵语冰的名字。
黄愣了一下。
“还有什么问题么?要是不信的话,我不介意带我朋友还有你一起去趟附近辖区的派出所。”
“妈的,见了鬼了,”黄瞪了秦漠一眼,骂骂咧咧的走了,“出门踩了狗屎,出师不利。”
人走远了,秦漠稍稍松了口气,他还在这儿工作,应该避免和客人起冲突,幸好这会儿下班了换了服,否则的话怕是工作都要不保了。
怀里的孩动也不动的靠着他的肩膀,很安静,像是睡着了似的。
“醒醒,你还好吧?”秦漠推了推的肩膀,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环顾了一圈也没见到之前和一块儿的那个小同伴。
也是,在酒吧里一块儿来的同伴通常都是转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的。
秦漠没办法,只能将邵语冰先带出酒吧,在外面打了一辆车。
“师傅,就近找个酒店。”
后视镜里,师傅的目从俩人上掠过,已是见怪不怪的神了。
秦漠有些尴尬,但人师傅又没问,自己要是多余解释的话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觉,索沉默。
边的小姑娘皮肤白皙,脸颊上有些婴儿,分明是可爱的脸型,可醉酒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的样子却依旧显得清冷,仿佛和人之间总是隔着一层世界似的。
酒吧里人声鼎沸——
楚小慢躲在唯一隔音的洗手间里接电话,十分狗的点头如捣蒜,尽管电话那头本看不见,“小姨,全靠你掩护了啊,千万别出卖我,就说我和语冰在外面吃饭,晚点就回去。”
“……”
挂了电话,楚小慢一口气还没松下来,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已十点半了,再不回去的话,干爸干妈那边跟自家老爸老妈一联系,还是得馅。
不得行,还是得赶走。
从洗手间出来,往吧台走了两步,看到吧台原本该坐着邵语冰的地方此刻空无一人,再看吧台后面调酒师也换了个人,当下脸变了。
此时,南城西郊待开发的一座荒山上,黑的超跑停在松树下。
车头前,邵安安点着一烟,烟雾缭绕中,黑的吊带被晚风吹的贴合体曲线,摆摇曳,风万种。
陆西洲也靠在旁边,他向来话,来了好一会儿了也没见他说上两句话。
这个地方因为是鼎盛集团划的待开发区域,很多年了,所以没人来过,从山坡上往远看,南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霓虹灯闪烁,星星点点的车水马龙,好像这个世界都被推得距离自己很遥远似的,很容易让人有种离。
邵安安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还好看的。”
“六年前。”
“那么早么?”邵安安烟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六年前,这地方应该还没被鼎盛拿下吧。”
“嗯,”陆西洲微微颔首,“偶然发现的。”
“打算做什么啊?”
“避世隐居,田园牧歌。”
城市生活太繁华喧闹,避世隐居了如今的度假主流,很多人都喜欢在空闲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上一段时间,过上田园牧歌的生活。
陆西洲这个项目的想法的确跟着如今市场需求。
邵安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难怪呢,之前听司言叔说,南山荒地的事,你非要跟开发部那边僵持,看样子是早就惦记这儿了?眼不错,真开发起田园牧歌的话,这地方的。”
看着邵安安淡漠的侧脸,陆西洲言又止。
很多事解释起来错综复杂,比如六年前他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又比如发现之后他为什么主动跟父亲早早提出要参与集团项目规划,又比如这块地好不容易拿下来了,却始终没动工。
那些原因对他而言很重要,他很想和分,可现在不是时候。
邵安安总把他当小孩子,即便他念小学的时候就跳级到了和同一个年级,可依然把自己当弟弟一样看待。
其实他们之间也就差了四岁而已。
那些几次三番都没有说出口的话,他想等到一个确定那些话对于而言也同样重要的时刻,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