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亦泽进了屋,顺手将门带上。
娜娜驾轻就的将手里的烟递到他边,让他就着自己的手了一口,烟雾蒙蒙中,朝着梳妆台使了个眼,那原本在梳妆台跟前的人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愿意走,但最终还是走了。
屋子已被清理干净了,但还是残留着淡淡的腥气,这个味道很悉,几乎常年和这样的味道为伍。
包厢的洗手间里,镜子很明亮,洗了把脸,开刘海,将额角残留的胶体撕了下来,是倒模用的特殊胶体。
这些年戴着一张面生活,很有看到自己样貌的时候。
尽管眼前的这张脸和四年前差的依旧很多,但从眉眼还是能看出相似的痕迹来,眼角有个月牙形的疤痕,指甲盖的宽度,是当年阿泰的那一枪过的痕迹。
当年的事,已很再去想了,无论心,如今都已是另外一个人。
只是医生的手法再好,也不可能让改头换面变一个外国人,而双重面孔的保护,对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更有帮助。
干了脸,折返回办公室去。
娜娜在浴室里洗澡,哗啦的水声冲刷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