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的就是慕晚一个按耐不住动了手,运气好,被抓住把柄,秦羽沉冤昭雪,运气不好的话,这个孩子还有自己……
屋子里最冷静的就是陆司言,他知道叶清欢的格是说一不二的,已想清楚的事谁也劝不住,何况考虑的也不无道理。
“要是遇到什么问题,随时跟我们联系,明天早上我送你过去。”
“不用,”叶清欢笑了笑,“以白明早来接我。”
“这个温以白!”关卿卿眉头一扬,刚要骂人忽然意识到了点什么,声音一下子变小,自言自语一样愤愤嘀咕着,
“亏我这么相信他,竟然劝都不劝。”
叶清欢只当在发牢,并未深究话里的意思。
夜已深了,陆家的厨娘给做了几碗酒酿元宵,招呼几个人吃夜宵。
叶清欢率先动了勺子,
“顾婶的酒酿做的特别好,今天有口福了。”
“叶小姐喜欢就好,以后搬回去了想吃的话,我常过去给你做。”
“好,谢谢顾婶。”
关卿卿心里面总是七上八下的,本半点也吃不下,推脱说最近拍戏要减,便搁下筷子勺子上去了。
见状,司南也搁下碗,神复杂,
“我也吃饱了,我去睡了啊。”
看着俩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叶清欢原本就故作轻松的神暗淡下来,手里的勺子也搁下了。
“没事,让他们自己待会儿就好了,”陆司言看出了的担心,淡淡道,
“都是小孩子心,一时想不明白是正常的,不用担心。”
“嗯。”
叶清欢点点头,问道,“司言哥,你也觉得我这个做法很疯狂吧。”
“是很疯狂,”陆司言正着,
“不过自顾家那么大的变故之后,你做出的哪件事不疯狂?能撑得住已不容易了,倾城,你不必苛求自己所有的事都尽善尽,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