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堕胎的事我知道,体什么原因,我以后再跟您说。”
话音落下,整个手术室里雀无声,叶清欢诧异的抬起头来,看向邵允琛的目中满是怔忪。
他为什么这么说?是真的知道……还是只是为了维护自己?
黎丽几乎炸了,
“允琛,你不能为了维护没有底线,连这种事也帮着包庇,你知道这么急着堕胎是为什么?你就不怀疑这孩子本不是你的?”
一句话,几乎将脏水泼了个,手术室里的医生护士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的用眼神流着豪门八卦。
叶清欢几乎将指甲掐到掌心里去,屈辱极了,可却因为这么多人甚至是最介怀的那个人也在场的缘故,心力瘁到了极致,连开口辩驳的力气都没有。
这话,无从说起。
“够了,”邵允琛却冷冷的看了母亲一眼,“妈,在外注意言辞。”
他不再多话,直接将叶清欢打横抱起,朝着手术室外走去。
“允琛!”
黎丽的声音格外的尖锐,却不住两个人的影。
一旁的慕晚看着他们离去,一双手渐渐收全,骨节都发了白。
邵允琛将叶清欢抱到了车里,吩咐荀副开车。
一路上车厢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空气像是凝固住了一般,连咳嗽都显得突兀。
一直开到家,麻药的效力已完全过去。
大门关上后,客厅里显得有些昏暗。
邵允琛随手到玄关的鞋架上薄薄的一层落灰,皱了皱眉,眼角的余瞥见叶清欢腰上还系着他的外套,两条都还着,
“先去换件服,我在客厅等你。”
叶清欢嗯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上去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
想将这件事悄悄画上句号,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事闹得这么大,看着已然是无法收场。
五分钟后,下来。
邵允琛在客厅茶几上煮了茶,龙井的清香在整个屋子里挥散,是温暖的,可气味却是清冷的。
叶清欢攥了手,走过去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