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允琛是个铁军人,所以在家庭上多有忽略,即便是自己亲生母亲,他也很流出自己温耐心的一面。
这次突然要出任务也是一样,甚至都不打算告诉他们,自己就要出发了。
以前没觉得什么,这会儿叶清欢是真的到当一个军嫂的辛酸了。
他走了不说,还留下一个烂摊子给自己收拾,一句我相信你能应对,给戴了一顶高帽子,这活儿还非接不可了。
无话可说,无言以对,气的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的狠,邵允琛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咬完了起就走,上直接将卧室房门就反锁了,蒙上被子开始一个劲儿的吸鼻子,告诫自己不许哭。
听到门口开门的声音,邵允琛试了两次没开下来,后面也就没动静了。
长夜沉寂下来,窗户闭,能看到外面萧瑟的树枝像是恶鬼一样向着天空手,仿佛是祈求饶恕,终究是被狂风吹的瑟瑟发抖,
叶清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抱着枕头出去找邵允琛,却发现人家心安理得的睡进了书房,灯都熄了。
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后,借着床头微弱的灯看到邵允琛的脖颈上一块明显的淤青,一排整齐的牙印清晰可见。
当下一瞬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狠。
这一去三个月不回来的,啥好印象没给他留下,留下这个了,等他闲暇的时候想到自己该不会也只能想到自己张牙舞爪的样子吧?
一时间,懊恼不已。
正想着呢,耳畔暖风拂过,等回过神的时候,已靠在了结实的膛上,邵允琛闭着眼在肩窝上拱了拱,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惺忪,
“怎么跑过来了?”
叶清欢一时间还拉不下脸来,故意气哼哼道,“你倒是睡得香,明天就要走今天才跟我说这件事,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你就不怕你一走我就被人欺负。”
“谁敢欺负你啊?”
邵允琛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笑意,
“我把慕枫留下来了,会照顾你的。”
“我去……”
叶清欢直接翻了个,瞪直了眼睛,“你没事儿吧?你还是把慕枫带走吧,别折腾我了,那个臭脸我看一眼就活十年。”
邵允琛没应声,将按回了被子里,
“刘上将的事他还记着仇呢,不给你安排几个人我不放心,队里就一个队员,照顾你也方便。”
“别,我看更愿意跟你们出任务,要是知道你把单独留下来估计要恨死我。”
“出不了任务,”
“为什么?”
“五年前我伤的时候,伤了心脏,归队前所有人都做了体检,体检报告先是,现在已承不了高强度任务。”
这倒是在叶清欢的意料之外。
难怪慕枫每次都被安排最轻松的活儿,在军区的时候也是一直在训练新兵,没见参加过蓝鹰的正式训练。
这事儿也是伤人自尊心的事,知道邵允琛是不会跟慕枫说的,所以也是用这种委婉的方法让休息。
“那好吧,就让留下来,我不会跟说这些事的。”
“嗯。”
邵允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人。
叶清欢翻了个,仰头去拉他的脖颈,凑近了看清楚了伤口。
“刚刚我咬你的时候你干嘛不吭声啊?不疼么?”
“疼。”
“疼你还不吭声?”
叶清欢气不打一来,“什么人啊?”
“总得让你消消气。”
“你以为我咬你我就消气了啊?”
叶清欢气的无语了都,“你就气我吧,三个月回来没准儿你就发现你老婆跟人跑了呢!”
“跑不了。”
“你哪儿来的自信?”
“有人看着呢。”
“谁阿?慕枫?”
邵允琛忽然笑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忍俊不,“司南昨天约我喝酒,电话里他很慨,说除了我之外,觉得可能没有人配得上你,说很体谅我常不在家,会帮我盯着你。”
叶清欢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恼怒,
“他到底哪边的啊!”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了这是,谁能想得到从小跟在屁后面屁颠屁颠的‘城哥’的司南会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