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瞪大眼睛倒在地上，一直到靳扶住了，里还一直搐着，手指着天花板的方向，喃喃道，
“是你，是你……”
“齐芳，齐芳，快救护车……”
靳冲着保姆房的方向惊呼，
医院手术室门前，靳蹲在墙角，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以至于引发旧患。
走廊深，宋芊语对着电话里吩咐了一声，转朝着手术室方向走来。
“在这儿干等着也没什么用，你给擎深打电话了吗？”
靳摇摇头，
“怕他路上着急开车出事，还没说，你也先别说了，最迟后天上午，他就会回来了。”
宋芊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知道，”
老于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结束，老太太进了重症监护室，靳和宋芊语都在门口守着。
见到靳，老于皱了皱眉，出不悦的神，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昨天我去见的时候还好好的。”
靳神踌躇，看了宋芊语一眼，“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了什么刺激。”
“刺激？”老于的脸微微一僵。
“于叔，晕倒之前是我陪着的，可能是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宋芊语一脸的自责。
“宋小姐，你说什么了？”老于一脸的急切，
宋芊语抿了抿，歉疚道，
“问我五年前手术的事，还有靳离开的事，我也没多想，就说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跟晕倒有关。”
闻言，老于皱了眉头，瞥了靳一眼，“宋小姐，借一步说话。”
宋芊语点了点头。
靳犹疑的看着走远的两个人，皱了皱眉，却没追问什么，
老于是陆良淮边的人，看自己不顺眼很正常，而宋芊语看自己更是不顺眼，两个看自己不顺眼的人，想要聊些什么，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现在只是担心老太太的体，这么大的年纪接这样的手术，到底能不能承。
“你是说，老太太可能是想起来五年前是谁把推倒得了？”
老于脸一沉，诧异的看着宋芊语。
“我也不确定，只是晕倒之前倒在靳的怀里，一直在说什么是你，是你，绪十分激动，我看着不太好，都吓懵了。”
老于转头朝着病房门口的影看了几秒，眼神渐渐笃定起来，
“宋小姐，这件事麻烦你暂时不要跟别人说，”
宋芊语微微一愣，点了点头，“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于叔您尽管说。”
老于走后，宋芊语的脸上闪过一丝讽刺的冷笑。
夜深，
重症监护室普通人进不去，靳在门口守到天黑，
十一点左右，陆擎深打了个电话过来，电话里问有没有休息。
“准备休息了，独奏会怎么样？”有些疲惫，强打着神跟陆擎深通话，尽力让自己绪正常，以免他听出自己的不对劲。
电话里的声音清清淡淡的，画外音还有一阵小音响起，
“顺利的，小夕还没睡呢，要跟你说话吗？”
没等回答，电话那头就想起一道声气的声音，“妈咪，妈咪，爹地说等明天独奏会结束，我们一起去雪。”
“是吗？你会雪么？”靳戏谑道，
“爹地会啊，爹地会教我的。”小夕一副得意的样子，“也会教妈咪的。”
这丫头自从有了爹地之后，天天都要把自己的爹地夸一顿，实力爹。
电话那头传来陆擎深的声音，温温的，
“好了，你妈咪困了，让早点休息好不好？小夕你也该休息了。”
陆擎深接过电话，笑了一声，
“一听说雪，很兴奋，洗完澡半个小时了还不肯睡觉。”
靳迟疑了一下，
“你打算带去哪儿雪啊？沪上那地方常年都不怎么下雪的。”
“不是带，是带你和一起。”
“好好好，我们一起，你也得有空啊，这几天陪着小夕，你工作耽搁了不吧。”靳觉得自己嗓子有点痒，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咳咳……”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关切的声音，“怎么咳嗽了，是冒了吧，吃药了没有，严重的话要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