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先吃吧，我给你热牛去。”
丰盛的早餐有模有样的摆在陆擎深的面前，他的脸却越发的难看。
“周六下午，回到明月心公寓以后，你没出去给朋友送带回来的特产？”
正在倒牛的靳微微一愣，“没有啊……”
“那有没有出门去万花苑？”
“啪”装了牛的纸盒从手中落掉在地上砸出白的牛沫，整个盒子倒在地上，牛撒了一地。
“我……我先收拾一下……”
没来由的慌张让陆擎深再一次对自己了解到的证据深信不疑。
靳低头看着撒了一地的牛，有些不知所措，环顾了一圈，也没找到可以打扫的工，家里面向来有保姆定时过来打扫，这些清扫用放在哪里，从来没问过。
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有厨房用纸，眼角的余扫过，直接拿来堆在了那些牛上，试图将渍吸干。
面前一双灰家居拖鞋挡住了的视线，心中没来由的一，胳膊猛地被抓住，手里还未来得及放下的玻璃杯落。
“哐当”一声，在地板上砸的四分五裂，碎片迸溅在的脚踝上，钻心的疼痛让惊呼了起来。
“擎深，你，你等我把这里收拾好我跟你说……”
“出事的那天下午，你是不是去了万花苑？”他的力道一把将从地上拽起。
冷冽的语气，将周遭的空气凝结。
主动坦白，跟被问承认，完完全全相反的两个状态，而这两种状态偏偏就在此刻博弈。
靳从未想过要瞒着他，只是这件事来的太突然，甚至打算到了牛就跟他坦白这件事，并且想要让他帮着分析一下，砸晕的人会不会就是伤害了老太太的人。
但他没有给这个机会。
“擎深，你听我说……”除了抓时间说清一切，没有别的选择，隐隐意识到这其中会发生什么样的误会，“那天下午我是去了万花苑，我是给打了电话，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