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欢冷淡的语气,陵寒有些不悦,冷声问道,
“这两天在那里住的怎么样?”
“好的。”
叶欢的目越过陵寒的肩膀,看向机舱的门帘,过隙,似乎看到盛安然朝着这边走来的画面。
心中一沉,“陵总,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只顾着看盛安然,没有注意到陵寒的脸已沉到了极点,在迈开步子要跟他错开的时候,忽然一把抓住了的肩膀,顺势将推进了狭窄的洗手间。
“啪嗒”一声,反锁了洗手间门。
叶欢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干什么?”
“跟我说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
冷冽的语气,将狭小的洗手间冰冻起来,他的眼中是淡淡的愠怒,叶欢并不知道他在为什么生气,自认从昨晚到现在没有做过任何让他生气的事。
“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清楚。”
眼眶泛红,咬着牙一副倔强的样子,原本就是个死也要死的明白的人。
而却不知道,这些天来,陵寒就是被这副逆来顺的样子惹怒了,不管是上班的时候要冲几杯咖啡,温度甜度各种挑剔,还是变着法的让加班到深夜,像是没有脾气了一样,任凭他调遣。
而最让陵寒觉得浑不自在的一点,就是每天下了班回到家之后,屋子里忽然的冷清,明明只是了一个人而已,叶欢在的时候话也不多,有没原本不应该有什么区别。
但偏偏,他又开始失眠。
“到了厘岛之后,买最早的班机回国,我希等我度假回去,再也见不到你。”
陵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可是扶着肩膀的手指却在颤抖。
“你让我离职?出游计划我完了,我不走。”叶欢眉头一皱,一脸倔强。
“叶欢,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