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微微一愣,迟疑着从他手上接过药膏,有些难以置信。
不知道这段时间陵寒的转变到底是为什么,好像是从溺水那天开始,猜测或许是自己出事,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重要,可是那天之后,他却让搬回老宅,反反复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想不明白。
今夜他的突然出现,让惊喜万分,或许不管怎么样,最起码他心里真的有自己。
要说他是巧合出现在季筱月住的地方,傻子才会相信吧?
冰凉的药膏从食指指腹上开,均匀涂抹在脖颈上,渗进皮肤里,那灼烧的痛得到了缓解,陵寒有些诧异这药效,面上却毫无波澜。
药效之后,他所到的,是指腹的温度,触在他的皮肤上,有一丝麻,渐渐地蔓延开来,他忍不住偏过头,眼角的余扫过的脸颊,低垂的眉眼十分清纯甜,浓的睫微微颤动,抿,似乎有些张,连呼吸都很小声。
他转向的幅度不知觉的大了许多,呼出的热气拂过的脸颊,猛地一惊,抬起头来,却与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那一刹那,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一幕繁星,正为闪闪发。
的额头蹭过他的鼻尖,的鼻尖扫过他的,这些细微的触,足以让一阵颤抖,心兵荒马乱。
畔忽然落下一丝温热,仿佛是猝不及防的落一个甜的陷阱中一样,慌不择路,手足无措。
而他游刃有余,将得彻。
后脑勺枕在狭窄的沙发上,口贴着他宽厚的膛,剧烈的起伏,他吻得深又放肆,霸道又温,将一点点碎了再粘黏上,将席卷在温暴风中,天旋地转。
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以为是梦,甚至希是梦。
因为即便梦会醒,毕竟没有拥有过不会心痛,而现实转换为残酷之后,只剩下满心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