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想留下来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没办法留在这里。”
“……”
“不许我叔叔，你要我哥哥。”
一个稚至极的要求，那时候段茹云十二岁，并不单纯，也不天真，这一声哥哥必定是有弦外之音的，但没办法拒绝，要做到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就得服从一切的安排。
后来了这个段飞的男人五年的哥哥。
还记得第二天当着苏红的面段飞哥哥的时候，苏红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俩人又吵了一架，这次摔门走的是苏红，那会儿才意识到苏红的脾气其实远没有这段时间跟自己相来的好。
很多年以后，听到段飞和苏红的谈话，那时候苏红体不好，躺在床上，一场大病让段飞也没了平时扭的脾气，乖乖的给苏红脸，提到那年要收养的事。
“我也不是不让你收养孩子，只是养孩子有多辛苦你也不是没试过，还是帮别人养，养一次还不够么？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好么？”
“什么竹篮打水，你不是一直在这儿么？赶都赶不走。”
“那是我心地善良，怕你一个人孤独终老。”
“……”
那个时候才知道，段飞曾也被苏红收养过。
正式被收养了以后，照顾最多的反而不是苏红，苏红很忙，事业心重，每天早出晚归，很多时候都在出差，除了春节会有一个礼拜的假期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碎片化的，所以那五年几乎都是跟着段飞生活。
段飞平时脾气极好，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三十多岁却有着二十岁年的明，浑上下都是朝气，他带去爬山，去游泳，去蹦极，去做了一切他想带着苏红去做，但是苏红没时间陪他去的事。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段飞会卸下上的负重，游泳他手把手教的，没喝过一口水，蹦极那次怕极了，高空中吓到第一次来例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