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傅颖香看向窗外,“我带了厚服呢,在这儿也待不了几天,应该不会太冷的。”
“下车前戴好手套啊,你那手花了好久才养好的吧,再给冻坏了。”
“一双手而已,哪儿那么娇贵,说冻坏了,就冻坏了?”傅颖香笑了笑。
六年前在四号监狱的时候,冬天要洗服,一双手上洗的全是冻疮,后来被顾司年派人接出来以后很久,用了不知道多名贵的护手用品才面前治好。
“你到哪儿啦?”
“这里是?”傅颖香已习惯的转头向边的年。
“青石巷。”年看了一眼窗外,“快到了。”
“你边这个男人对这儿还悉的啊。”
电话那头的叶欢显然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反正比我悉,你在门口等我了吧。”
“嗯,在呢,哎,我看见你车了好像。”
傅颖香抬起头,冲着挡风玻璃外去。
侧响起年清冽的声音,“我快到了,这个给你吧。”
愣了愣,转头看向他,一双漂亮瘦削的手上握着一副黑的羊绒手套,放在了的侧,“我上飞机前刚买的,还没用,你放心用。”
没等回应,年便穿上了羽绒服,朝着司机闷声道,“师父,前面靠边停就行了,我到了。”
电话里传来叶欢的声音,“哎,四姐,你那车是不是靠边停了?”
傅颖香回过神,愣愣的应了一声,“嗯,是……”
“下车。”
话音刚落,电话便挂断了。
傅颖香盯着侧的手套看了几秒,一只手上还拿着棒棒糖,
年已下车,冷风灌进来,打了个哆嗦,赶忙将棒棒糖放进了里,然后套上了手套,又隔着手套将棒棒糖从里拿出来,另一只手忙着掏钱包,“师傅,我也这里下车了。”
“哎,好,一百五一共。”
“给您,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