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方向,一个是找走私案的主犯,查清楚他是什么背景,跟欢娱部的谁是什么关系,然后坐实他仅仅是跟欢娱部员工或者东有私人关系,撇清他跟欢娱集团本的关系,第二个方向是资金,我需要尽快把欢娱盘回来,现在那些份都不在我手上了,我没有任何的控制权。”
“你说的这两个方向,都不容易。”
顾司年掐灭了烟头,正道,“第一个方向,主犯现在在坐牢,像是他们这种走私犯一般背景相当复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想彻底查清楚很难,第二个方向,资金问题,顾家现在自难保,帮不了你。”
空气沉默,半晌,陵寒微微颔首,“我知道,总会有办法的。”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儿都不担心?”顾司年勾起角,出一抹邪肆的弧度,探究的打量着陵寒。
陵寒抬起头,面淡淡,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开口,“我是担心,但是说老实话,比起担心,我更多的是激,我相信这个难关总会过去,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这就像是上天给我的一次机会一样,弥补以前的过失的机会。”
他也很向往安稳的日子,可他总觉得亏欠的太多,不做点什么总是无法弥补当初的过错。
如今的大风大浪,对他而言,远远不及无法被顾家人接或者无法与叶欢解开所有的心结来的痛苦。
“真实诚啊。”顾司年眯着眼,一脸的耐人寻味,善意提醒道,“不过,这话你可别在我妈面前说,不然现在手边有什么东西都会朝着你脑门上砸的,毕竟我爸现在可还在检察署里关着呢,你还激。”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些急促,伴随着哼哧哼哧的息。
陵寒也掐灭了烟头,和顾司年一起顺着声音来源去,走廊的拐角走来的是张婶的影,胖乎乎圆滚滚的,十分富态。
张婶比起六年前更是胖了一些,尽管脚利索却还是走的很吃力,这会儿手里抱着一个黑的木匣子,边走便道,“找到了,老夫人给小姐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