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陵寒在北苑收拾东西,一阵门铃声响起,他边边瞬间浮上一抹笑意,起去开门。
叶欢裹挟着一阵冷风,扑进他怀中,俩人从玄关一路亲吻到沙发上,还没怎么样呢,叶欢已急不可耐的了他大半服,出半个赤的膛。
“再凉就不好了。”
陵寒开了的手,打横将抱起,上了二。
叶欢勾着他脖子,十分乖巧的伏在他膛上,一双水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出神。
陵寒抱着把放在床上,俯撑在上,宠溺的着,“一直看,看不腻吗?”
“不腻。”
尽管期间有五六年心伤的时间,可怎么也抵不过此长达前十年的暗与欢喜,所有心伤都为刻骨铭心做了准备,命运的红线将他们缠绕在一起,无法分离。
次日一早,叶欢醒来的时候陵寒已不在边,看了一眼时间,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陵寒是今早八点半从码头走,这会儿已八点了,怎么也没人醒?
慌慌张张的穿好服便朝着东苑方向跑去,估计这个时间陵寒还在东苑跟自己爸妈告辞。
刚跑到东苑门口,便一头撞上一个结实的膛,撞得眼冒金星。
抬头一看,是顾司年。
忙问道,“哥,陵寒在里面吗?还没走是不是?”
问完也不等顾司年回答,作势便要朝着院子里面冲去,却被顾司年拉的一个踉跄。
“现在别进去。”
耳边传来顾司年担忧的声音。
愣了愣,“怎么了?”
正僵持着,东苑大厅传来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我知道人是被你们藏起来了,我不管,今天见不到人我是不会走的,我儿一辈子的名声都被你们顾家毁的一干二净了……”
这声音,叶欢记得,而且记忆犹新。
这与六年前刚从车祸中死里逃生,第一次回四季山庄的时候,在东苑的大厅里听到的声音如出一辙。
是顾朵的母亲温的声音。
温是温怡的表妹,关系原本算不上好,但是三十二年前奔着‘牺牲奉献‘的神,把自己的亲生儿送到了四季山庄给当时痛失爱的温怡当了儿顶替了叶欢的份,在顾家当了二十多年的二小姐。
听起来是姐妹深,可这么多年借着这个儿的名头,温和那个好高骛远的丈夫跟顾家手要了不东西,可以说这个在东苑大厅里上蹿下跳没有半点优雅样子的人,浑上下连染头发的钱都是顾家人给的。
可是这世上就是有这种人存在,得寸进尺,贪心不足。
叶欢挣脱了顾司年的手,径直走进了大厅。
刺耳的哭诉骂声灌满了耳朵。
“你说说我把儿到你们顾家,让给你们尽孝,让你们天之乐,但是你们做了什么,你们放纵自己儿子我儿,接回了自己亲生儿之后就把我家朵朵一脚踢开,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
温哭的声泪俱下,一只手指着温怡的鼻子,“姐,你自己的良心,你小时候要不是在我家躲着,还能活到今天吗?虽然朵朵不是你的亲生儿,可好歹陪了你二十多年,你就这么任由别人作践……”
“说谁作践你儿?”
叶欢冷声打断了温的哭诉,站在大厅门口,脸沉,“我哥行的正坐得直,没过你儿一手指头,要说被谁作践了,那也是自己自甘堕落。”
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家人的坏话,顾朵是什么人大家一眼就能看,要说顾司年对顾朵做了什么,鬼都不信,就算是真做了什么,那也百分之二百是顾朵胁迫的。
难怪刚刚顾司年拉着不让进来。
“……”温怡脸一白,似乎不想让蹚浑水。
为了顾朵的事,温撒泼打滚来手要钱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
不等说话,温便两步走上前,声音尖酸刻薄,“好啊,二小姐来了,正好你在这儿,告诉我,你们把人藏到哪儿去了?”
叶欢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一把抓住胳膊,“什么人,你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