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撇了撇,“才不是。”
“哦?”
顾洺看了一眼,不置可否。
温怡沉默了几秒,不满道,“那我要是说希他们多留两天的话被拒绝了,我多没面子啊?”
“闹够了也该让他们走了,不然要是待得烦了,下次再想让他们回来可不容易。”
顾洺喝了一口汤,放下碗,正道,“我听说国那边欢娱集团出了点问题,陵寒倒是沉得住气,你不让他走,他就一直没提过这件事。”
“就他那芝麻大点儿的集团,也就在岚江那边掀起点儿小风波,就算是最后垮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觉得他只需要安心做好陪着这事儿就够了。”
温怡心疼儿,对这个未来婿的事业并不放在心上,其实欢娱集团出事的事也有所耳闻,不过是故意充耳不闻而已,就是想看看在事业和人面前,陵寒会做什么选择。
“这是你的想法,你有想过么?”
“我还不是为了。”
顾洺叹了口气,“我是说,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一定让陵寒直接走人,估计招呼都不愿意跟我们打一声,你觉得这样是你想要的?”
温怡哑然。
半晌,忽然从顾洺手上抢过装着银耳羹的碗,不耐烦道,“明天就让他们走。”
“我还没吃完呢。”顾洺手上就剩个勺子,
温怡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摔上了房门。
“吃什么吃,早点睡觉,年纪这么大了还不知道保养。”
客厅佣人已见怪不怪,先生和夫人又吵架了呀,准确的说先生又被夫人骂了呀。
次日,顾洺在饭桌上简明扼要的提了一句国小型金融风暴的事。
“这两天顾驰发回来的消息,说国市场变动,有几家大型上市公司票跌停,持人能脱手的都在疯狂脱手,这件事你怎么看?”
击剑房那天后,顾洺对陵寒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但是也会主动跟他谈论一些工作上的问题,会跟他探讨国际金融的新闻或者时事变动,众人也都见怪不怪了。
“这件事我觉得另有隐。”
陵寒搁下筷子,端着手边的白开水喝了一口,正道,“接连跌停的几个上市公司都是知名品牌创始公司,民恐慌的原因也是这个,但整个市大范围没什么变动,可能是人为纵。”
顾洺扫了他一眼,眼中似有赞赏之意,“那欢娱呢?最近似乎也有不风波,需要帮忙么?”
“不碍事,欢娱部制度严明,不管出什么事,都有人应对,来之前我已安排好了,有劳伯父费心。”
陵寒的态度不卑不,即便是在这位曾有‘神’之称的未来岳父面前,也是自一派的淡定从容。
“别死鸭子啊,到时候赔的老婆本都没了,我儿跟着你喝西北风么?”
温怡白了他一眼,一副嫌弃的样子。
“伯母,您的意思是……答应我跟的婚事了?”陵寒目一怔,眼中出几分不可置信。
“答不答应能怎么样啊?你们不是一直拿着结婚证么?我还能着我儿跟你离婚啊?”
温怡说话向来是这样,没什么顾忌,陵寒刚来的时候,还摆出一副贵妇的模样,每天端着架子做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自从拉着他下了一次矿之后整个人画风就回去了,藏都藏不住。
用顾司年的话说,要是温怡生在战乱年代,极有可能上山落草为寇。
“您跟我爸是都同意了是吗?”
叶欢小心翼翼的询问。
温怡哼了一声,抓住了的手,“先凑活着过吧,过不下去再说。”
凑活着过。
听到这话的时候,季筱月呛了一口水,顾司年无奈的拍着的后背。
岚江市万千的梦中人,黄金单汉,在温怡的眼中也就是个凑活着能过日子的存在。
陵寒的角眼可见的了。
丈母娘还真是随意啊。
顾洺笑了笑,看了自己妻子一眼,最后目落在陵寒上,沉声道,“你也是有自己事业的人,不能放着不管,这样吧,明天你就收拾东西回国,等理完所有的事,我们再跟你家里的长辈见一面,谈谈婚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