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皱眉盯着他甩的到都是的牙膏沫子,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长得好看的人,怎么拍都不会丑。”
“靠,你别得寸进尺啊,我现在还没走呢,没准我高兴就留下来再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呢。”
陵寒扬了扬眉,“是吗?你要是不赶回去的话,歌剧院的设计恐怕就要落到别人手上了。”
闻言,何超群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气咻咻的用牙刷指着陵寒,“你暗算我。”
“也可以说是釜底薪。”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要去告诉顾伯父顾伯母。”
“其实要是你真的那么喜欢,即便是歌剧院的设计会落到别人手上,你也不会走,不是吗?”
陵寒面无表的盯着他。
何超群还在自己被暗算的愤怒中,对陵寒的话充耳不闻,脸铁青的瞪着他,“我跟你很吗?干嘛要跟你讨论我的个人问题。”
“你是哥比亚大学毕业的,建筑系?”
陵寒忽然换了个话题。
何超群的面微微一变,盯着他了很久,“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是问什么时候知道你是陵霑的室友,还是什么时候知道陵霑喜欢这件事?”
“……”
“在教堂拍照的时候,你相机包上扣着的别针,陵寒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是你们那届毕业生的定制纪念章,至于陵霑的心思,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你怎么这么确定他还惦记着?”
“我们家的人,都专。”
即便是陵东铭,这辈子其实也只爱了江澜一个人而已。
何超群怔怔的着他,忽然觉得有些麻。
半晌,他风一样冲进洗手间吐了牙膏沫,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已干干净净,眼中也严肃了几分。
“好吧,我承认我是替阿霑来看看,念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他有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后来偶然发现这个人竟然是姐,我就想帮他看看,他到底还有没有机会。”
“用你自己试?”
“额,不行吗?”
“稚。”
丢下这话之后,陵寒毅然决然的转离开。
“喂,说谁稚呢?”房间里传来跳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