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欢终究不是陵家的人,下人说闲话的不在数,没了江澜和陵东铭给撑腰,有些闲言碎语更是肆无忌惮,尤其是以前陵东铭的商业往来上的一些朋友家的眷,陵寒是个不大近人的人,们借着看之名去跟老太太套近乎,见了叶欢难免要动心思。
先是将叶欢夸得一通天花乱坠,再从老太太的字里行间打探这姑娘跟陵家的关系,言语之中无不着想要攀亲的意思。
可是当知道叶欢不过是个后妈带来的拖油瓶之后,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往往这话到边的话或者已说出口的话,就变了个味道。
什么我家儿子就会变我的侄子,我家先生的弟弟就会变远方有个留学的表侄。
条件倒是都不错,就是这意思就变了。
到底是看不上叶欢。
这也是后来老太太急着想要给找个好婆家的原因之一,毕竟总不能让陵家拖累了,江澜生前对老太太伺候的尽心尽力,不比温清婉的淡漠,江澜的确是个可心的媳妇儿,老太太是怜惜留下的这个孩儿的。
之后叶欢在陵家带着,总有些惶惶不安,陵寒索找了个理由把从老宅带出来丢在之前江澜跟陵东铭住的房子里面,空了一些,陵寒也问过需不需要找个保姆,被拒绝了。
“你多久来看我一次?”这是搬回那儿问的第一句话。
陵寒皱眉,“公司很忙,可能一个礼拜一次,也可能一个月一次,说不准。”
陵东铭正值盛年,突然离世,公司大权突然都落他的手上,虽说在副董事的职位上已磨砺了好些年,但是在董事会那帮人眼里,依旧是个没见识的愣头青,明里暗里想要夺权分权的不在数。
外有竞争敌手,有不安分的臣,那段日子腹背敌,陵寒的确是无暇顾及叶欢。
所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并不是在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