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叶欢却笑不出声来。
半晌,找到了自己的嗓音,十分艰涩,这一秒很后悔没早点告诉陵寒自己的份,所以此刻不得不被顾朵胁迫。
顾司年为了做了很多,小月也是,这些都是不能辜负的人,“好,我答应你,但我想知道,我哥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让他这些年一直对你的话惟命是从。”
唯命是从这个词说的过于严重了一些,但是这是叶欢心里最不满的绪,在心中十分敬仰的兄长,哪怕是对任何人有一点点的迁就,这都让觉得不满,何况是顾朵这种人。
顾朵冷笑了一声,眼神十分复杂,“这种陈年旧事,他没告诉你吗?你可是他最亲爱的妹妹。”
叶欢皱起眉头,深知其中事肯定是不简单的。
顾朵用什么办法接近陵寒的,这无从得知,但是有一点知道,这人一定是疯了,眼下最要顾全的就是季筱月的安全,不管是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很多事的解释其实都一样,但是从谁里说出来是很不一样的。
牡丹厅,季筱月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只看到二梯口站着陵寒,脚步微微一顿,下意识环顾了一圈,并未看到叶欢,便皱了皱眉。
原本想直接越过陵寒,从另一边的梯下去的,但刚走了两步,便见陵寒转过,已是看见了,这不打招呼就显得不太礼貌了,只得干笑了一声,“陵总,怎么没在下跟招待宾客啊?”
陵寒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这闺两个人,说话的语气都一样,寒暄的话是没别的可说了吧?
“你找的话,我刚刚看到进了牡丹厅。”
闻言,季筱月如获大赦,连忙道谢,“那我就先走了。”
见季筱月逃也是的背影,陵寒深吸了一口气,也踱步跟了上去。
季筱月躲着陵寒完全是因为叶欢,以前这几年其实风尚跟欢娱一直好,主要是因为苏芒的缘故,之后继任也不好不给欢娱面子,但叶欢一回来,这况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