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走近,手试图帮拿走堵的巾,见他靠近,叶欢嫌恶的瞪了他一眼,偏过头去,却因为被绑着,这样的眼神显得没有半点气势。
事实上,觉得自己除了旗袍秀那天威胁盛安然的时候有点气势之外,别的况下都十分的落魄,好歹自己现在也是有背景的人了,怎么还总是遭遇这种倒霉催的事?
乔木悻然的回手,讪讪道,“抱歉,叶书,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跟安然离开这个地方重新开始,等我们走了,院长会发现你,会放你走的。”
叶欢皱着眉,冲着他“唔唔唔”的了两声。
“你是要我帮你拿掉巾的意思么?”乔木迟疑着问道。
点点头,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别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的话,我就得罪了。”
乔木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然后帮拿掉了巾。
拿掉巾之后,叶欢觉得呼吸顺畅了不,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绪,然后着他问道,“你要带去哪儿?”
乔木正在收拾一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书桌上摆着护照份证之类的证件,闻言抬头看了叶欢一眼,“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你问过的意见吗?”
他收拾东西的动作微微一顿,“我是为了好。”
“你哪次不是为了好?可是造今天这种局面,难道不都是因为你信誓旦旦的说你是为了好?”
叶欢的眼神十分凌厉,“为好你当初答应帮调换亲子鉴定报告,为好你纵容指使殷果果开车撞我,为好所以你让我答应你瞒着陵寒真正的杀人凶手是,为好所以你现在甚至不顾的意愿要收拾东西带走,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为好,有哪件事是做对了的。”
“够了……”乔木冷声打断了的话,后背上却已冷汗津津。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一步步的纵容让变后来这幅样子。”
叶欢冷眼着他,用一种怜悯的眼神,“五年前的时间你都没有想明白,你是为了丢了工作不错,但你这是咎由自取,你这种没有原则的人,付出的再多,哪怕是断了两条送了命也是活该,你以为你能得到的心吗?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乔木脸通红,仿佛是心虚一样刻意的将瘸了的那条往书桌后面藏了藏,一双手扶着桌角,浑颤抖。
“丧心病狂,我看你是疯了。”
叶欢一脸的漠然,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乔木,眼中满是厌恶。
屋的气氛变得微妙,死寂一样的觉,连一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不怪他。”
人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僵局,乔木眼神一滞,僵的向床铺方向,眼中满是愕然。
盛安然缓缓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脸苍白,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板上,低着头朝着叶欢方向,声音哽咽,“所有的错都是我造的,跟他没关系,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求他,甚至后来用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迫他,指使殷果果撞你的也是我,他本不知道这一切,是我的错,从头至尾都是我的错。”
乔木拖拽着一条走到侧,扶住了的肩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随一起跪倒在叶欢的面前。
“我嫉恨你,嫉恨你可以得到陵寒的心,最初以为你是足我们之间的小三,可后来我才知道,是我了你们之间,或者说,其实我本自欺欺人的活着,非要挤到你们两个人之间去,我看到老别墅二那间卧室的时候就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比的,可笑我之前一直自诩为陵太太,以为他对我跟别的人不一样,只要我听话不犯错,他终究有一天会娶我。”
说到这儿,又哭又笑的抬起头,着叶欢,“后来知道你的存在,我才知道我跟那些人的不同之不过是我够聪明知道进退从不越界而已,”
乔木扶住了摇摇坠的子,嗓音艰涩,“可在他心里,不越界的人永远无法为他的太太,最多是一个绯闻友而已,我见过他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他为你吃醋,默默地对你好,看向你的时候眼中的温让我嫉妒的发狂,所以我以为,如果没有你或许他会将就一下,我也可以到这样的温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