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是能放在家里当摆设还是什么?”
叶欢冷眼着他,“在你眼里你这样可能已是仁至义尽,但是在我眼里,你的一文不值?这么多年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疗养院里面与世隔绝的,说是赎罪,不如说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有的错可以弥补,有的不可以,这一点,你难道不清楚?”
“你到底想怎么样?”
乔木扶着椅子,脸苍白,“我只求你放过安然……”
“这么苦心孤诣的为留后路,可你想过没有,未必领。”
乔木避开了的目,神复杂,“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真不明白?”叶欢的脸沉了下来,“绑架是犯法的,你疯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木抵死不认,这一点,叶欢早就料到。
盛安然如果要跟欢娱解约,不至于这么仓促,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并不觉得自己对盛安然的震慑力有这么强,见了一面而已就吓得跑路。
知道当年事的人不多,那天晚上,盛安然见过之后,必定是要去找乔木对峙,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叶欢,而就是那一晚,盛安然的纪人仅仅接了一个电话,就完了解约的事,甚至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太奇怪了,依照盛安然对自己丝群众的维护,即便是想要隐退,也绝不是这么仓促了之的状态。
所以从陵寒那儿确认了这件事的仓促之后,几乎是瞬间认定,这其中一定另有隐,而来了疗养院之后见到乔木,远远比一个月之前的气好上不,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里面竟然带着几分亮。
是什么,让他重新对生活燃起希?
这一点,叶欢只是猜测,而随后的一些谈话中,渐渐确认,盛安然就是被他扣下了,再准确一点就是,盛安然就被他藏着这座疗养院里面。
“我要你帮我找盛安然的时候,你答应的太爽快,这一点跟你刚刚维护的反应未免出太大,从见到我那一刻开始,你就开始谋划这件事了对不对?我是该说你对深义重呢,还是该说你蠢。”
“已过去五年了,是不是不管我们做什么,你都没办法原谅我们,你明明答应我不会为难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为难了?虽然是我让给关奈做配角的,但是这个角对而言没有任何伤害,只会让名气更胜,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
眼见着乔木的神有所松动,叶欢上前一步,“乔木,我不管你绑架是打算干什么,但是这是犯法的,在警察来之前,你赶把放了,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还年轻,你跟,也许还有别的可能。”
乔木犹豫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语气艰涩,“在屋里。”
叶欢不知道乔木是用了什么手段把盛安然藏在这个屋子里面的,这么大一个人,想要不发出声音乖乖听从乔木的安排,恐怕是非常手段。
屋里,盛安然静静地躺在床上。
“怎么了?”
叶欢心中一,下意识要回头去问乔木。
回头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脖颈上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朝着冰凉的地板撞去,疼痛袭来,渐渐失去了意识。
晕倒的前一秒,心中尤为的不忿。
这个时间,季筱月应该早就掐着点到了才对,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重要的事上居然出幺蛾子,太不靠谱了!
不知道晕了多久,醒来时自己已被五花大绑在墙角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里被塞了一块巾,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惊恐的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盛安然,脸苍白。
屋子里面窗户都被黑的窗帘遮住了,一丝亮都不,只床头亮着一盏灯,灯昏暗,勉强能看清床上的人。
乔木不在屋子里。
盛安然上的被子有规律的起伏着,这一幕落在叶欢的眼中,眼神一滞,旋即拼命的挪动下的椅子,试图发出点动静把醒。
“唔唔唔……”
“……”
好不容易靠近床边,狠狠地踹了床一脚,床上的人咳嗽了一声,幽幽地醒转过来,醒来的第一眼,便是看到床尾被五花大绑的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