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的话又气又急,似乎不打算留什么退路,
叶欢面难看,错愕的神爬满了眼角眉梢,怔怔的着盛安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怎么知……”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是吗?”盛安然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叶欢问了一半的话,冷笑了一声,
“陵寒给我的那房子里,想找到一张两张你的照片,不是什么难事。”
叶欢脸上的神骤然一,怔怔的着盛安然。
那房子给盛安然之前,陵寒没让人清空么?还留着的东西?
见到叶欢这异样的神,盛安然皱了皱眉,冷声道,
“别痴心妄想什么了,那房子陵寒既然给了我,里面的东西自然随我置,你的那些破烂早被我扔了,不信的话,我诚邀你去看看,你以前对我说的那句话,我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盛安然言语尖刻,边挂着讥诮的弧度,冷眼瞧着叶欢,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叶欢眼神一震,手指不由得握了几分。
盛安然的话好像是一把刀在体原有的伤口上,照着原路划拉出一条口子,任凭鲜流淌,还疯狂的往上撒盐。
见神怏怏隐隐出痛苦之意,盛安然顿觉轻松了几分,眼神中不自觉的出几分得意,甚至于得知陵寒与叶欢之间关系的这些日子以来,所积攒在腔的愤懑一扫而空。
近水台又怎么样,这两人之间必定是存在诸多问题,即便看得出来陵寒在乎叶欢,也看的出来叶欢对陵寒有,可是横在他们俩之间的,不是还有自己么?
这么想来,这个叶欢,也不过如此。
手下败将而已。
“所以你是公报私仇?”
叶欢的声音已没了往日叶书的气焰,此刻显得有气无力的,连带着整个人的肩膀,都矮了几分。
盛安然嗤笑了一声,
“我不过是提醒你,别把自己跟陵寒那点儿事当回事,认识十年又怎么样?朝夕相又怎么样?自以为自己有人撑腰就敢对我指指点点了?要是陵寒真的在意你,就不会放任我在你们之间。”
的语速不快,却更加彰显自己不把叶欢当回事的态度。
“这是我跟他的事,不用你多说。”叶欢眉头深锁,有些不悦。
“是么?这么理直气壮?那你怎么不敢告诉公司的人,你们之间的关系?”
叶欢脸一沉,“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盛安然嗤笑了一声,“不过是觉得你很可怜,不管是作为他的妹妹还是他的人,这样的份一旦曝,都是名不正言不顺,”
说罢,笑的更甚,“而且你信不信,如果曝的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陵寒会毫不犹豫将你从公司赶走吧?”
叶欢的脸沉到了极点,攥的拳头里,指甲几乎嵌进里,眼神中的怒已达到了顶峰,咬着牙,语气冰冷,
“你威胁我?”
“叶书,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不过就是从欢娱离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凭你的本事,难道找不到比欢娱更好的公司?而我,可是认准了陵寒,不打算给自己留退路的。”
叶欢死死地盯着盛安然那双漾着危险神的眼睛,沉默了很久,最终里吐出一句话,语气有些生,听得出的不甘心,
“说吧,你的条件。”
工作以来,很跟别人妥协,是江澜和陵东铭一手调教出来的,工作上自有自己的一套准则,谁也不能打破,如今却不得不破。
“来宝丽珠宝的代言,一切按照我的意愿来,外景地点的安排,还有景的拍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果然,盛安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叶欢深吸了一口气,面若寒霜,
“策划案已定了,你要是推翻重来,最后来宝丽公司不满意,我还是要收拾东西走人,横竖都是我走,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吧。”
盛安然眼眸中划过一抹寒芒,
“你想太多了,代言不满意除了你走人之外,连带着我也会在陵寒那儿担罪责,对我没好的事,我怎么可能去做,再说了,这代言为什么钦点我拍摄,你心里不清楚么?凭我和李总的关系,你们拍的再烂也能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