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陆陆续续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欢娱在业界的大佬位置的确是没有人敢轻易得罪,
最起码没有人敢去当这个出头鸟,
房间里清场之后,那些个保镖将整个酒店二十层的走廊清空,一道拔的人影从乔木后,缓缓踏进这间屋子。
床上散落的玫瑰花瓣,床边的男人,还有空气中浓郁的香氛气味,都十分的引人遐想。
苏年华眼睁睁看着陵寒踱步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似乎并不着急,而十几秒之后,他走到床边,抬起手握住了被子一角。
“陵总……”苏年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眼中泛起警惕的寒,
“谢谢你带人帮我解围,但是现在,我希你能带着你的人先出去。”
手腕上收的力道让陵寒的面渐渐变得森冷,
“能让苏年华不顾名誉带到酒店春宵一度的人,应该是个绝,怎么?作为刚刚替你解围的老板,连欣赏的资格都没有?”
“这是我的私事,陵总。”
“是么?你的私事?”陵寒的眼中泛起一道寒芒,缓缓偏过头,目落在从白被单中出的黑发上,“你也这么觉得吗?叶书。”
被子里的人浑一僵。
半晌,缓缓传出一道颤音,“陆深,你先走吧。”
“……”苏年华面沉了几分,皱眉看着那团被子。
陵寒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冷声道,
“听到了没有?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匆匆赶来的雷米十分识相的走上前,一把拽住了苏年华,
“华哥你怎么还在这儿?快跟我走,你忘了今天还有个合约要签,签完我才能回家过年啊。”
“砰”的一声闷响之后,
房间里归于沉寂。
叶欢上的被子一点点在落,
在陵寒的目触及肩膀上的浴袍一角的瞬间,一阵狂风平地而起,整条被单被他狠狠拽下,抛在了地上。
青丝在风中飞扬,然后落在的肩膀上,猛地闭上了眼,在这阵突如其来的狂风中抱了自己的胳膊,一阵瑟。
这样暧昧氛围的房间,发生过什么,似乎没有质问的必要。
“叶欢,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陵寒猛地将从床上拽起,眉眼冰冷,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一个圈套,有人陷害我……”
叶欢语无次的解释着,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狠狠地倒了一口冷气。
“陷害你?有谁要陷害你?你是被人下了药还是被人打晕了送到这儿来的,还是说有人拿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跟苏年华同床共枕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他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叶欢眼角的余瞥见床头的手机,猛地想起昨晚的事,急忙解释道,
“这儿没有信号,我们试过打电话,打不出去,所以……”
“够了……”
怒吼声中,房间仿佛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叶欢浑一僵,知道自己再多的解释,他都听不进去。
“你就对他这么的旧难忘?”
“我没有……”的声音变得哽咽。
“陆深,这名字,现在没有多人知道吧?你记得真清楚。”
“……”
酒店对面的一家不起眼咖啡馆,偏僻的角落里坐着两个人。
都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
面前点了两杯咖啡,袅袅的冒着水汽,
“安然姐,昨天晚上要是苏年华不带叶欢去酒店房间的话,咱们的计划不就落空了么?”
说话的是形娇小一点的人,语气疑,双眼皮深的吓人,一看就是动过刀子,不是纯天然的。
坐在对面的,就是如今正大红大紫的影后盛安然。
一早来到这家咖啡馆坐着,等着看好戏,
果然没让失,先是七八辆体的车停在酒店下,记者们扛着摄像机闯酒店,陵寒的商务车随其后,下来的是欢娱保安部门的保镖们,还有乔木。
这阵仗,恐怕不闹上一场是没有办法平息的。
“本来我还想弄点手段让叶欢乖乖就范的,没想到倒是自己喝醉了,这也算是自讨苦吃,就算苏年华不带去酒店,我自然也有别的办法让他们俩孤男寡共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