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口,镶满水钻的高跟鞋踩在红毯上,黑的晚礼服将人的肤衬托的莹白如玉,听着房间传来若有似无的声响,那张脸上红微微颤抖,
盛安然的脸沉到了极点。
一直以为陵寒只是有些特殊癖好,比如洁癖,所以从不,
而此刻这间房里传出的声音无疑是给了狠狠的一掌,
叶欢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陵寒不分场合的,跟睡。
飞机上也是,派对上也是。
故作清纯吗?平时一副古板严肃的样子?
或者是第一次给了陵寒?
咬牙关,不管怎么样,陵寒是先看上的男人,费劲了心思也要得到的人,别的人要是敢挡住踏陵家为陵太太的路,那只有死路一条。
夜深,屋氛围达到高。
男人的脸上出现一丝迫的神,随即闷哼了一声,缓缓吐出一口气,翻下床。
“哪儿不准去,这几天你就在这儿待着。”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叶欢扯过一旁皱一团的被单,抱在怀里,体微微的颤抖,激过后,愉悦消失,剩下的只有满的疲惫与耻。
他对的态度,就像是包养了一个见不得的人一样,或者还不如。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传来突突的疼痛,好像有鼓槌一直敲打一样,发出震耳聋的声响,过了好久才发现,是有人在摁门铃。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
匆匆坐起,扶着床头的柱子,随手扯了一条浴袍系在上,蹒跚着朝着门口走去。
刚一开门,
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浑湿,
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是什么人
耳畔一阵风起,
“啪”一声脆响响彻整条走廊,
右边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颊抬起头,视线模糊的看向面前的人。
以盛安然为首,后跟着那三个在派对上给设套的艺人,其中一个手中抱着水盆,挡着脸在盛安然的后。
“不要脸,”
盛安然眼神毒,愤恨的盯着,一副恨不得把撕碎的模样,
“你疯了?”
“是谁疯了?我说你不要脸难道不对?你不要告诉我刚刚寒在你房间里跟你讨论工作,平时看着严肃认真的叶书,到了晚上就勾引上司?”
叶欢脸一僵,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我警告你的话你不听,这一掌算是轻了,”
眼看第二掌又要落下,叶欢抬起手,握住了的手腕,
“你们够了……”
眼神冷冽,心一横,恶狠狠道,
“既然你们知道我刚刚在房间里跟陵寒做了什么,还敢这么对我?就凭你们三个的地位?你们就不怕陵总找你们算账?”
盛安然后那三个艺人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叶欢,
这道理们不是不懂,只是跟着盛安然上了贼船,下也下不来,
“滚。”
吐出一个字,冷冷的扫过那三个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一个个跑的比老鼠都快。
“安然姐,您让我们做的我们都做了,我们先走了……”
一瞬间,走廊恢复安静。
盛安然环顾了一圈,随即冷笑,“有本事,怎么?你觉得这样就安全了,怕我们人多欺负你人?”
派对即将结束,听着电梯的方向有人声传来,叶欢眉头一皱,扯着盛安然的胳膊,直接将拽进屋里。
“你想干什么?”盛安然被绊得一个踉跄摔在沙发里,脸一沉略显几分慌张。
“砰”的一声,
叶欢关上门,回头看见一脸惊慌的盛安然,冷笑,
“这就怕了,盛小姐,不是你来找我的吗?”低头看着自己上湿漉漉的服,“难道这不是你的杰作?”
“你是活该,谁让你不知好歹抢别人的男人。”
盛安然咬牙,梗着脖子瞪着叶欢,“不知道小三可耻吗?你这种行为说出去本不会有人同你。”
“小三?”
叶欢了把脸,将湿漉漉的头发理到耳后,随手扯了架子上的巾了,冷声道,
“这话不妨说给你自己听,我跟陵寒认识十年,谁是小三?”
盛安然神一僵,“十年?”
叶欢脸郁,十年的,被眼前这个刚攀上陵寒不到一年的人说是小三足,满心的愤懑找谁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