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您可还是立下万千功劳的云将军的亲生父亲,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剥夺的份,如有必要,朕也只会考虑将你们一家降为平民罢了,当然,朕相信,不会有这一天的,您与云风清的人品,朕都信得过。”李越倒了一杯茶,“来,喝一杯。”
那已被扔在桌面上的状词李越愤怒之后,竟然也不再提起。
而太后却始终不曾拿起,倒是一边的老太妃终于是没能忍住,“我来看看,这上面到底是写的啥,能让陛下愤怒至此。”太后却很不赞,只是此刻制止的眼神老太妃却视而不见。
老太妃一目十行看到最后,拿着状词的手都颤抖了起来,“这人……这人……”就连话都说不全了。
“这状词是那家里人的一位秀才写的,字字泣,那良家妇死的时候才十七岁,正是大好年华啊。”云侯听到老太妃说话,接了一句,“老太妃是不是也觉得此人行,令人发指啊?”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不是么?为何上来就会将人给打死呢?这怎么也说不通的啊。”老太妃终于是敛下了自己的绪,手中拿着那状词,却是在不动声之间帮那人说话。
“本侯亲眼所见,若非当时我冲上去的速度慢了,那子倒也不会在这人间消亡。”云侯很是惋惜。
“这怎么能够怪侯爷呢,若非侯爷,怕是也无人能够制住这个残暴之人。”皇帝安。
老太妃的神越发的不自在了,还有担忧也不敢表出来。
“怎么?老太妃是不是觉得本侯着人将他关起来,是错误的?是本侯没有调查清楚事的始末?”云侯语气有些不善,“不过,就算是本侯当时眼神出错了,那知府大人的审判总不会出问题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单纯的就听信一面之词定了一个人的死罪,未免有些太……”
“太怎么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不想要侯爷做那个刽子手。”老太妃随手将那状词扔在了桌面上,也不甚在意的样子。
”本侯从这状词上看到的是那男子的背后有人,而且这人是宫中的太后,你会如此说话,我也不难理解,毕竟觉得太后不应该被牵扯其中吧。”云侯揭了这状词里所谓的背后之人。
太后一直都不去看的状词就这么被云侯揭了,仿佛觉得还不够一般,“哦?那男子先说的云侯府,又说的太后,我觉得,不会是太后的妹妹,你这个云侯府的老太妃才是他的依仗吧?”
“侯爷,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人的名字我都没有听过,怎么会为他的依仗,你莫要胡言乱语。”老太妃立即否认。
“既然你不认识,那么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说好坏,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有一颗格外善良的心呢!”云侯夫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着老太妃,“这些年,我还真是误会了你呢!”
岳朝宛的话让老太妃越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