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里,寒风飕飕刮过,那是渗进骨头子里的冷。
燃着红烛的屋,却满室旋旎。
咿呀声如同江南吴侬软语,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渐歇。
虽然累得不行,但第二天叶长安还是掐着生钟醒来。
外面天大亮,阳过木质门扉上的玻璃照进来,满室生辉。
刚一动,浑的酸疼差点让再度晕过去。
这才知晓,往日里靳九渊是真的很克制。
躺在凌乱不堪的嫁上,从后被人抱,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在的腰间。
一动,他也跟着醒了,贴了过来。
“安安,还早,在睡会儿。”
叶长安皱了皱眉,“我……”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的像是被火烧过似的,干辣辣的疼。
靳九渊倏地睁开眼,眼神清明:“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水!”叶长安张了张,艰难的说道。
他翻去拿床边的杯子,拿在手里才想起,杯子里面是酒,连忙掀开被子下床:“等等我,马上回来!”
端来温水,他将揽在怀里,小口小口的喂喝下,这时候也不敢再作妖了。
“在喝点?”
叶长安摇摇头。
“是不是很难?”靳九渊满脸都是心疼,手进被子里,大掌按在的后腰上按。
力道适中,让叶长安蹙的眉头都松开了不。
无意识、舒服的在他话里哼哼唧唧,听得靳九渊一怔耳热。
“安安……”他原本清冷的声音,染上了的暗哑。
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颈后渐渐传来软、湿润的触,由轻变重。
叶长安不舒服的再次蹙了眉,“不要……”
靳九渊强压下心中的念,在眉间落下一吻:“睡吧!”
大概是因为得到了保证,怀里的人眨眼便沉沉睡了过去。
他有些心疼,但是不后悔,餍足的男人甚至已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让怀里心爱的人答应他,以后随时都能如昨夜一般,吃的饱饱的。
叶长安再度醒来时,已是快中午了。
耳边有哗啦水声,湿让肤都觉得黏腻。
睁开眼,见靳九渊正拿着巾给体。叶长安脸唰的红了,巾划过肤时的微痒,让忍不住想要躲开。
可一动才发现,不腰酸无力,浑上下不满了红痕、和指印。
幸好如今是冬天了,这若是夏天,不用见人了。
叶长安气不过,狠狠揪住男人的手背:“靳九渊!你混蛋!”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安安别生气,下次我一定轻点……”
“还想有下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叶长安没好气。
靳九渊也不恼:“是是是,夫人说的都对。”至于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嘛。
说完,他俯过来:“我抱你去洗澡,家里已准备好了饭菜,等洗漱完,我们就回去。”
……
等两人收拾好,离开时,已将近十二点。
叶长安神懒懒的坐在副驾驶:“对了,那嫁怎么办……”
“没事,送专人去洗。”靳九渊启动车子。
车子缓缓离开,叶长安打了个哈欠,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靳九渊:“可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的东西放在那栋宅子里没关系么?”
“无妨!这里是靳家地的一部分,外人进不来。”靳九渊道:“婚房里那些件,一会儿会有人送去咱们的秋叶院。”
“一部分?”
虽然知道靳家很大,但不曾想竟然会如此离谱。
叶长安回头看了眼,忆起昨夜靳九渊曾他给的那些嫁妆彩礼与靳家这等庞然大比起来,只是冰山一角,顿时觉得难怪靳国盛会想方设法撺掇儿子继承家主之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