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众人才想起罪魁祸首。
先前还疯狂的傅晓晓此刻已安静下来,那双眼却死死的盯着叶长安,像是要盯出个来。
张心茹守着傅晓晓哭红了眼,就连傅远都眼眶微红。
薛雪瑶脸沉,想起靳月上的伤恨不得一掌拍死傅晓晓,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傅家好大的威风!傅晓晓发疯伤了我儿,竟然连句道歉都没有。”
傅远敛了敛心神,站起来,朝着薛雪瑶深深鞠躬:“这件事是我儿不对,三夫人,抱歉。”
“呵!”薛雪瑶冷笑,这几年所有的心都灌注在了靳月上,平日里连个磕磕都要心疼好久,如珠如宝的疼爱着,如今却被一个疯子伤这样,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又怎能让息怒。
“傅总是当我靳家好欺负不,我的儿在自个儿家里被一个外人伤了,说出去,简直就是个天大笑话!今天,要么傅晓晓同样的伤,要么,不死不休!”
“三夫人这是何必,”傅远直起子,反正优哉游哉的坐回了凳子上,目扫过叶长安时,出嘲讽的笑:“诚然,这件事是我家晓晓不对,但靳三夫人,你可别被人蒙在鼓里,把凶手当了恩人!”
“你什么意思?!”薛雪瑶拼命压制着怒气:“伤了人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傅家好大的脸!”
何婉清更是脸不愉:“傅总,你今儿个是来找茬的?”
张心茹从进了靳家便一直隐忍,如今终于是忍不住了,唰的起,目怨毒:“找茬?我儿为什么会变这样,都是拜你们靳家所赐,说我们找茬,我倒要问问,我们傅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要把我儿害这副人不人贵不贵的模样!”
何婉清面沉:“这里是靳家,傅夫人要装泼妇也要看看地儿。”
“泼妇又如何?”张心茹气的浑都在抖:“只要能为我儿讨回公道,就是死我也心甘愿!”
傅远冰冷刺骨的目落在叶长安:“二夫人倒是淡然,我好好的一个儿被你伤人这样,如今反倒是我傅家里外不是人了。”
“你们信口胡言!”
何婉清与薛雪瑶异口同声。
们虽与叶长安相不久,但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神奇,有些人相识再久也喜欢不起来,有些人不过一面之缘,便觉得一见如故。
且不说叶长安是何婉清的儿媳妇,就凭叶长安对靳月的救命之恩,薛雪瑶便会坚决站在叶长安边。
傅远似笑非笑:“两位急什么,是与不是不如问问叶长安!”
叶长安正专心致志的从药箱里拿出瓶瓶罐罐摆弄,脸和,丝毫没将傅远的话放在心上。
挑出一个空白的玻璃小盒,将两种体混合,仔仔细细的抹在靳月伤的地方,完了将小盒给薛雪瑶:“这是活化瘀的,每日三次,三天后月月上的淤痕便会散去。”
薛雪瑶接过盒子,言又止。
叶长安冲摇摇头:“三婶好好照顾月月。”
说完,起坐到傅远对面,叠着双,手,后佣人机灵的递上了茶盏。
轻抿了一口茶,叶长安才悠悠开口:“傅总想问什么?”
傅远脸异常难看:“不愧是靳九爷挑中的人,在靳家既然靳夫人更像主人。”
“不错!”何婉清坐在叶长安上首,角扬起一抹恰到好的笑容:“我能有长安这样的儿媳妇,甚是满意。不过也比不过傅总,傅家争奇斗勇却是比靳家热闹许多。”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你一个害死发妻、连儿子都厌恶的不忠不义之人,没资格说靳家。
傅远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拳,极力克制自己,半响后才继续道:“叶长安,我只问你为什么要害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