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无语,这茬怎么还没过去啊。
抬头去,视线正好与靳九渊的眼神对上,那双眼里有揶揄,有宠溺,还有几分势在必行。
心中一,掀开被子想跑路,靳九渊眼疾手快的拦住的腰腹。
“长安,你好狠的心啊。”语气带着几分落寞,可委屈了。
叶长安翻了个白眼,这都是为了谁?
使劲推了推发现推不动,再加重力道他会伤了,叶长安无奈一叹:“前二十多年你都忍过来了,还差这几天啊,等拿到炎阳草,治好你的体,你想怎样都行。”
“那你先支付点利息。”
他双手桎梏着,呼吸声忽明忽暗在耳畔拂过,叶长安浑一颤,耳朵痒的难。侧头想要躲开,却被轻轻咬住耳尖。
麻的觉传遍全,让有片刻的失神。
陡然反应过来,发现脑子虽然已清醒了,但可恨的是体就快要沦陷了。
的不行来软的!
叶长安龇牙咧的喊了一声:“疼~”
靳九渊充耳不闻,修长的指节掀开睡摆,从腰腹翔肚脐,继而渐渐上移。
撇开小时候初见不谈,其后他谋了近十年,好不容易才把老婆拐回家,却能看不能吃,多心酸。
叶长安不知道的是,当靳九渊得知生死不明、又亲眼见到苏祁救了,那种绝和妒火早已燎原,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确认还活着,确认属于自己。
那是单纯的相拥、亲吻都无法缓解的惶恐不安!
浑绷,连脚指头都扣住,男人的指尖仿佛带着火,所到之让的体变得灼热发烫。
“唔——”
叶长安脸绯红,一声脱口而出。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红了脸,下意识手捂住。
靳九渊低笑出声,连腔都在震动:“为什么要遮住,我喜欢听。”
“不要!”叶长安瞪了他一眼:“你放开我,我困了,想睡觉!”
“好,一起!”
明亮的灯‘啪’的一声被关掉,只留下床头灯,昏黄的线隐隐照亮叶长安的侧脸,朦胧又迷幻,落在靳九渊眼里,下的人太过不真实了。
他一口咬在叶长安的脖子上,叼着的皮肤,在齿间来回挲,直到耳边传来痛呼声,才堪堪松口。
叶长安捂着脖子,不满:“干嘛这么用力,你属狗的啊。”
靳九渊了,意犹未尽:“你要这么认为也行,反正我只咬你。”
说完,又是一口咬在的心口。
叶长安一口梗在嗓子眼,上下不得。
眼神一凛,双臂用力,猛地翻将靳九渊压在下。
双坐在他体两侧,居高临下着他,指尖从男人的脸颊一路向下,过结、膛、腰腹,最后停在睡裤边缘。
叶长安似笑非笑的勾起角,漂亮的杏眼半阖,如同魅人间的妖,眼角眉梢尽是风,一颦一笑都的窒息。
低声絮语:“渊哥哥,我在上面好不好?”
“好!”
靳九渊结上下动,脑子了一团浆糊,所有的思绪、以及视线都跟随的一举一动起起伏伏。
“真乖!”叶长安呵呵笑,角的笑忽然变得诡异起来,俯贴近靳九渊,左手极度缓慢的解开他的服扣子,另一只手扯过床头柜上被落下的领带,眨了眨眼睛:“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话音刚落,的脸一变,趁着靳九渊没反应过来,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他双手困在头顶,用领带打了个死结,绑在床头。
起被子盖在靳九渊上,在坐在他上,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