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灿烂的笑,靳九渊只觉得心底的急迫被抚平。
他手环住的腰,下放在的肩膀上,嗓音变得低沉暗哑。
“好,只要是安安说的话,我都信。”
如果能治好,他就能陪着安安白头到老了。
只是想到炎阳草,叶长安皱了皱眉,“不过炎阳草虽然不如冰魄花珍贵,但也是有市无价,想要找到也没那么容易。”
靳九渊轻笑,“无妨,只要它现世,就逃不过天机的眼。”
叶长安眨眨眼,傲娇地冷哼一声,“你有你的手段,我有我的门路。”
说着,拿起手机拨电话……
苍云山下。
夜中的安平镇灯火点点,夏日的虫鸣声不绝于耳。
一古朴大宅院中的银杏树下,老人坐在躺椅上,手里摇着扇,着空中的残月唉声叹气。
“那臭丫头只怕忘了还有我这个师父了,枉费我老人家如此惦记。”
坐在矮凳上的青年展着无安放的大长,手里烫着茶,五致气质温润。
无奈地看了眼老人,“是您让走了就不许回来的,现在又骂忘恩负义,自己别扭还怪长安。”
“哼,”老人不满的冷哼,“这么听话,我让不许走干嘛还走?现在倒好,连个电话都没……”
话没说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叶长安拨通电话才想起,前世执迷不悟,师父对失至极。
再次醒来,事接憧而至,甚至忘了自己当初跑离开后,还没来得给师父通过电话。
叶长安不由得一阵心虚,还没准备好说词,对面传来老人如洪钟的咆哮。
“臭丫头,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师父?是不是这辈子都不算认你师父了?”
说着呜呜哭起来,“可怜我悉心养大的丫头,跑就算了,还忘了教养之恩,我的命咋就这么苦?说好要给我养老送终,结果一年半载都不见人影,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叶长安谄笑,“师父,我不是故意的。等过段时间我就回去看您,而且有惊喜哦~”
“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回来,哼!”老人哼哼唧唧挂断电话。
见到老人怄气,青年无奈拿过手机,重新拨通,“长安,你别听师父的,他老人家自作自,有什么事跟师兄说。”
叶长安窝在靳九渊的怀里蹭了蹭,委屈的说道:“墨师兄,你让师父消消气,这次我只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擅自离开,只是母亲车祸去世,后来又发生了太多事,我才一时顾及不过来……”
“师父并没有怪你,只是担心你,又搁不下面子。”
手机语音外放,老人听到对面自己小徒弟的历,一时心疼不已。
“咳咳,你这臭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师父什么事?”
叶长安坐直体,满含期待,“师父,您知道哪里有炎阳草吗?”
“这药千金难求,想找怕是不容易。”老人长叹一声,“我会安排人替你打听,但丫头啊,这世间之药,能害人亦能救人,师傅不管你做什么,但不要忘了师门规矩。”
“师父放心,长安不会忘。”叶长安握着靳九渊的手,“无论如何,炎阳草我都要得到。”
“别担心,你想要的,师兄都会给你找来……”
这话功刺激到靳九渊,微眯的眼眸闪过一丝幽,“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墨师兄?”
挂上电话,叶长安回过头,有些不解,不是已和好了吗?为什么又生气了?
看着这副懵懂的模样,靳九渊气不打一来。
推开叶长安起离开,浑带着生人勿进的气势,“今晚分房睡,有益于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