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有闪电在云层中走过。
线暗沉的病房,靳九渊陡然睁开眼,就看见叶长安坐在他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那模样,高高在上,像争霸江山的王,嚣张、傲气、华贵人。
的服已换了,一黑底银杏叶做装扮的旗袍,长长的头发用一簪子盘在后脑勺,簪子上的坠子是一块玉——是他的平安扣。
靳九渊不解,的平安扣不是一直戴在的手上么,怎么一会儿不见,竟然变了簪子的挂坠?
还有,何时换的服?
“你……”靳九渊开口想问,却有太多疑,不知从何问起。
窗外的闪电映照在的侧脸上,似冷漠似戏弄,总之让靳九渊既陌生又悉。
微微一动,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头。
“安安,你在干什么?”靳九渊轻轻挣扎了下,哑着嗓子问。
叶长安下颚微扬,轻哼一声:“谁让你不让我的,我偏要对你为所为。”
说完,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双手撑在他的耳旁,俯狠狠咬着他的耳尖。
靳九渊却丝毫不觉得痛,反倒是从下腹开始有一团火在烧。
只是他刚有所动作,叶长安便瞪了他一眼:“说了不让你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再有下次,就不临幸你了。”
临幸?
什么鬼?!
靳九渊眼中有瞬间的迷茫,这幅样子让叶长安满意的点点头十分满意。
抬起子,单手撑在他的耳侧,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这还差不多,你也就这张脸能让我满意了,若是格再不讨喜,那我便真的换掉你。”
换掉他?
尽管靳九渊满头雾水,但就特别生气:“叶长安,你敢!”
“呵!胆子不小,竟然称呼我的全名。”叶长安似笑非笑:“无妨,就当是趣了。”
靳九渊眉头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废话真多!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当然是宠幸你。”
叶长安不满的皱眉,为了避免他在啰嗦,再次堵住了他的。
相贴的缠缠绵绵,辗转反侧,他的服扣子再次被解开,这次不是不阻止,是没法阻止。
许久后,叶长安放开他的,轻轻了他的角,角微勾,眉眼带着致命的。
“想要吗?”
靳九渊息着,浑如燥热难耐,他说:“要。”
“这才乖嘛!”
叶长安笑了,的笑声在昏暗的房间回,挠的人心直痒痒,低头在他上亲了下,继而俯压了下去……
“轰隆隆——”
窗外,巨大的雷声响起。
靳九渊猛的惊醒过来,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的双颊微微泛红,目带着熊熊燃烧的火。
半响后才回过神,四周打量了眼昏黄的病房,发现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人。
而旁的温度早已变得冰凉,显然叶长安早已走了。
“艹!”
他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骂人的冲动。
这么多年,他靳九渊从来没做过这种梦,还是被压的梦。
被压就算了,为什么梦里长安会认为是在临幸自己,还能随时换掉自己?他微眯着眼,回忆着梦里叶长安的一言一行,那模样仿佛自己是三千妃嫔中的一人。
呸!
狗屁的妃嫔,他是正宫!
靳九渊:“……”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还正宫呢,叶长安就只能属于他一人。
了太阳,他掀开被子,看着下的那一团火,本就生气,现在更难了。心头像梗了一口,难的不行,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