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何菲菲不对劲,靳九渊眼神一暗,“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躲在墙角里的傅阳浑一抖,要不是离开的路就这一条,他早跑了。
谁能想到他今天真的会提到铁板?
叶长安冷哼一声,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傅家人果然不同凡响,都爱好以多欺恃强凌弱。”
上的疼痛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傅阳脸惨白的跑上前,朝着靳九渊深深鞠躬:“九爷,是我脑子不清醒,看在两家的份上,求您放过我这次!”
靳九渊目森冷,“傅寒川都不敢草草揭过,你又算什么东西?!”
傅阳脑子一懵,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九爷,求您绕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
纨绔们从听到‘九爷’两字时,就已吓得魂不附体,一时间走廊求饶声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回事?”靳渺匆忙跑过来,等看清眼前的状况后脸一沉。
一脚揣在傅阳上,“又是你这个混蛋,你他娘的又干了什么缺德事?”
话音刚落,晨曦山庄的理姗姗来迟。
“九爷,是我管理不当,让夫人委屈了。”理了额头的汗,后悔不已,早知道如此,他死活都不会让三进来。
靳九渊冷眼扫过靳渺,视线落在男人上:“告诉傅寒川,今天给我一个代,否则,我亲自动手。”
说完,未等历回答,便带着叶长安离开。
直到靳九渊和叶长安的影消失不见,理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冷冷地看着瘫软在地的傅阳,“三,自求多福吧!”
说完,挥了挥手,后的保镖拖死狗一样拖着傅阳离开。
不过片刻功夫,包厢外归于平静。
自然也没人注意到,先前角落里的男人走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靳九渊离开的方向——
“叶长安吗?有意思!”
……
几人回到靳家时,何菲菲的过敏已无大碍,唯有脸上的斑点和肿胀的脸要好几天才能消散了。
何婉清拉着叶长安的手,心有余悸:“谢谢你长安,要不是你菲菲这辈子就毁了,我三弟就这一个儿,若是出了事,我难辞其咎。”
“妈,您别这样说。”叶长安微微一笑,“就算换做是其他人,我也会救的。”
靳父坐在一旁,替何婉清了眼泪,冷哼一声:“傅远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养出这么两个玩意儿。”
靳九渊摘下面,脸沉:“这事我会理。”
说完,牵着叶长安回了房间。
一路上,叶长安小跑着才能跟上靳九渊的步伐。
大步流星的回到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
男人暴扯下脸上的面,在叶长安还没反应过来时欺而上,双手暴戾的撕碎的服。
叶长安傻愣愣的看着靳九渊鸷的面孔,结结的道:“渊哥哥,你……你是要家暴我吗?”
靳九渊闻言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他看着叶长安低垂着头,心底骤然慌乱一片,眼里不安变了惶恐。
“安安,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叶长安倏地抬头,好看的杏眼里已然蓄满了泪,随即侧过脸,双手开已被撕碎的服出肩头,眼角的泪落不落,一副任人的模样:“来吧,渊哥哥记得轻点,我怕疼!”
“是我不好……”
靳九渊无奈的将叶长安拥进怀里:“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伤到哪里,没想到会变这样。”
“是吗?那你确实应该好好确认下。”
说完,双手攀上男人的脖子,跳上男人上的同时,双环在男人的腰上,低头吻住他的。